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特別是演出的詩劇《齊德拉》,得到了眾人的交口稱讚,林徽茵是當之無愧的主角,無論是扮相還是演技都相當出彩。
林子軒和徐至摩成了陪襯,但也得到了認可。
祝壽活動結束,回到住地,徐至摩還很興奮,林子軒卻已經有了歸意。
他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的月光,正是在熱鬧之後才愈發孤單,繁華過後才倍感淒涼。
林子軒深切的感受到北平不適合他。
這裡的空氣太壓抑和沉悶,政治色彩太過濃重,而文化氛圍又過於狂熱,很容易被各種思想影響,從而失去自己的判斷力。
他喜歡上海較為輕鬆閒適的氛圍,眾人談論的大多是金融和娛樂的話題。
上海的言論相對自由,論戰也沒有這麼激烈,到了不講道理的地步,雖然這裡是新文化的發源地,但林子軒一點也不留戀,反而覺得厭倦。
最重要的是北平不是他的家,在這場盛大的宴會後,他有點歸心似箭了。
他鋪開稿紙。寫了幾句話,準備明天寄給馮程程。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
這是後世詩人席慕榮寫的一首詩,林子軒擷取了其中一段。
他和馮程程結婚後,這是第一次分開這麼長的時間,他也很久沒有給她寫詩了。
前些日子在北平四處遊覽,參與論戰,好不熱鬧,但熱鬧過後,剩下的只有空虛。
林子軒躺在床上。回想著和馮程程的點點滴滴,一股幸福縈繞心間。
來到北平後,他一直都沒有去見陸小蔓,不是怕會發生什麼,而是過去的事情就這樣過去吧,要珍惜眼前。
第二天,他把信寄出去,接著去和《世界晚報》的成社我談了談。
在林子軒答應不會干涉報紙的宗旨和運營,保證報紙的獨立性後。成社我同意了林子軒的入股,林子軒出資2000銀元,成為了《世界晚報》的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