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個時代新文學的代表,鬱達浮則代表新文學的另一種型別。冰欣是中國女性文學的領軍人物。
包括他自己,這應該是這一階段新文學在小說方面取得的成績。
所以。他才在《時代週刊》的記者面前全方位的介紹了新文學的發展。
然而,這位記者對此興趣不大,只是裝作認真的模樣,《時代週刊》是新聞雜誌,他以前都是採訪政要人物,對文學不怎麼了解,更別說是中國文學。
在美國,大多數讀者都不會關注中國文學。
如果不是林子軒寫出了《亂世佳人》和《麥田裡的守望者》這類暢銷小說,也不會引起《時代週刊》的關注。
西方記者更為關注林子軒取得的成績,這是他報道的重點。
林子軒旗下有一家頗具規模的出版社,出版多種在中國具有影響力的雜誌。
還有一家中國最大的電影公司,甚至還建立了唱片公司和廣播電臺。
他還是中國文學團體“新月社”的創始人,以及上海銀行業的一員。
這位西方記者在林子軒的帶領下參觀了林子軒旗下的各種產業,他覺得自己看到了一個傳媒帝國的雛形。
一年前,《紐約時報》用較大的篇幅介紹了林子軒,認為他是中國的傳媒大亨。
這位記者也看到了,他覺得太過誇張了。
但現在,他認為那篇報道沒有虛構,林子軒或許暫時還沒有辦法和西方的傳媒大亨相比,可他正走在成為傳媒大亨的路上。
《時代週刊》的記者在採訪中發現林子軒的思路清晰,思維敏捷,有著這個時代的中國人不具有的開放思想,能夠接納,甚至提出新的觀點。
在某些方面,他比西方人更為開放,想的更遠。
這位記者越和林子軒接觸,越發現新鮮的東西,他覺得這位東方人就像是一個迷。
可能是林子軒第一次進行這麼正式的採訪,想要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現出來,不能讓西方記者認為中國人的思想都那麼古板,就說了一些大膽的設想。
沒想到給這位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