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到這場轟轟烈烈的社會大變革之中。
最後,不知道誰先唱起了那首《我的中國心》,這首愛國歌曲在留學生中廣為流傳。
這批留法學生差不多是1920年前後來到法國,五年時間過去了,他們在法國經受了諸多苦難,更為想念祖國和家人。
“河山只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
當林子軒在法國的時候,國內的思想界展開了一場有關“聯俄仇俄”的大討論。
這件事的發起人正是回到中國的徐至摩,他那篇講述蘇聯境況的《歐遊漫錄》成為了這次大討論的引子。
1925年10月,徐至摩接任了《晨報》副刊的主編工作。
一場關於“聯俄仇俄”的大討論就在徐至摩與劉勉濟的發起和組織下展開了。
由於這場討論所探討的是中國將來的國運問題,所以引來大量思想和文化界名人先後加入其中,表達自己對蘇俄問題的認識。(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二章 戲夢巴黎
中國應不應該和蘇聯聯合這個話題自從蘇聯建國以來就存在,這是因為中國人在蘇聯那裡看到了另一條可行的道路。
特別是孫仲山宣佈和蘇聯聯合後,爭論就一直沒有停息過。
3月份,孫仲山去世,這種爭論愈發的激烈,林子軒曾寫文章讓雙方冷靜。
到了10月份,聯俄仇俄的話題來了一次大爆發,把中國整個文學界和思想界捲入其中。
問題集中在三個方面,參與者分為聯俄派,仇俄派和務實派。
第一個爭論的焦點是蘇聯是不是帝國主義?
中國的知識界反對帝國主義,因為以西方列強和日本為主的帝國主義和中國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從中國攫取利益,干涉中國內政。
中國想要強大和發展就要廢除一切不平等條約,把帝國主義趕出中國。
孫仲山一向主張反對帝國主義,那麼蘇聯是帝國主義還是國際主義?
1925年10月6日,晨報《社會週刊》刊登北大教授陳啟休的文章《帝國主義有白色和赤色之別嗎》,從財政資本的角度來說明蘇聯不是帝國主義。
由此拉開了這場大討論的序幕。
聯俄派認為蘇聯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