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勁上來了”,然後就開始搖晃。搖晃得很有規律,手或肩膀總能碰上房美月的|乳峰。起初房美月也沒在意,後來那隻豬手竟藉著一個很失水準的人造趔趄,拐個彎兒,在房美月的肚臍眼上找平衡點……
另一次舞會更不像話,一個系主任以“藝術”的名義,跟房美月談人體。房美月大氣都不敢出,深怕漏掉一句精闢的語錄,系主任竟像小商小販那樣“砍價”:只要你聽我的話,你的事,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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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聽呀,房美月輕輕甩了甩頭髮,以防系主任的鼻子碰了自己,說,主任的話誰敢不聽啊?
真的?
當然呀。
系主任的身體立刻近了。房美月“哎呀”一聲,系主任才閃開。喲,踩腳了。我沒踩呀?哦,是我踩了別人。他……誰敢這樣?房美月沒有說話。房美月只盼舞曲早點結束,她好藉故走開。可那個《濤聲依舊》太煩人了,又臭又長。系主任以為房美月在想他的話,乾脆開誠佈公了:實話說,我老婆有婦科病……見舞曲接近尾聲了,系主任加快了節奏:答應我後,你在學校的所有事情,都好說!
曲子已經結束了,系主任又乘勝追擊道:哪怕是本碩連讀,我也辦得到!
此後,房美月再也不敢參加類似的舞會的。
多少年之後,房美月直言不諱地形容道:這些臭男人,見了漂亮女人一心只奔生殖器,連個序幕都沒有!
一旦錯過第十三章(1)
如果不在鐵嶺龍首山下那個小飯店遇上“六塊木頭”,賈界也許不會來濱海。即使來,也不能那麼幹脆地辭職。他可能在機關呆一輩子,也可能回西豐縣城,混個一官半職。市裡的幹部下縣裡,提起來“順手”。手頭緊了,也可能利用星期天倒騰點小買賣,鐵嶺的大蔥,開原的大蒜,西豐的鹿茸。當然,鑑於他的幹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