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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二皇子惱火至極,卻又無可奈何,面對越發溫柔的盈妃,他更加不忍心將她殺了。

後來有個謀士就出了割發代死的計謀,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況且天啟國也早有律令,之行死刑的時候,倘若犯人一刀未死,便是不在行刑。

既然身下的人給了主意,那盈妃自然是免得一死,況且她還是救駕有功。

只不過盈妃因為這個事情卻和平親王生了嫌隙。

得勝回朝之後,沒有多久二皇子便被陛下選為太子,盈妃也順利的晉升成了側妃。

這件事情就被這樣一帶而過。

只是太子卻是嚴令下去,這件事情不許任何人聲張。

但是畢竟在軍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就算他是有意要保護盈妃,又有什麼人敢阻攔。

這件事情便像是微風一樣,輕飄飄的來,又輕飄飄的走,沒有人敢討論這件事情,但是知道此事的人卻也不在少數。

比如現在的太子妃,陳碧馨就知道這件事情,誰讓她從小就在那尼姑庵里長大,來對著佛像說心裡話的人,絡繹不絕。這件事情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她想不注意都難。

所以她才會故意激那李大人。

一來陛下定會龍顏大怒,二來盈妃本來就惱恨平親王,如今他的兒子竟然效仿陛下當年的做法,又是得勝回朝,難道是想炮製陛下當年的路線。

最後即位?

帝王之心,最擅長的就是猜測,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樣,到時候有危險的恐怕就只有陳碧凡一個人了。

碧馨抬著頭,目光如水,可是又誰知道就是這樣如水嫻靜的女子,竟是這樣的蛇蠍心腸。

好個一石二鳥。既讓平親王世子遭了個目無法紀的罪名,又讓陳碧凡來一個廝混軍營的罪狀,她都快要笑到眼淚掉出來。

曉芙以為太子妃哪裡不舒服連忙問道;“太子妃?可是出了何事?”

“哎,我這個三姐總是給我惹禍,可是我若是不去幫她,只怕又要被別人若成無視姐妹親情了。”太子妃搖搖頭,臉上一派落寞的深情。

“太子妃就是心好,我聽康公公說,那個小姐還出言頂撞太子妃,這樣的人,太子妃還要去救她做什麼?”曉芙拉了了太子妃的宮服,皺著眉說道。

太子妃擺擺手不在與她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徑直去了鳳儀殿。

只怕哪裡現在除了皇后娘娘還有盈妃在吧。

“去把我那花開富貴白金盤拿上。”到了門口她又回頭對曉芙說了聲。

鳳儀殿內。

幾個宮裝貴婦依次坐開,為首頭帶鳳冠,身著紅黑長裙的自然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她鳳目微蹙,端坐在大殿之上。

身旁一個玫紅色宮裝長裙的貴人自然是**中最為得寵的盈妃。

葵妃算起來是碧馨的表姐,她在坐在左下角的一個位置上,較之其他的妃子,她的地位又要高上一些。

宮外大太監過來稟告:“啟稟娘娘,太子妃求見。”

皇后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她的目光順著旁邊看去,盈妃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皇后心裡冷笑一聲。

這個宮裡的爭鬥難道還少麼,這個太子妃倒也不算笨,知道在這個時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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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碧凡和薛成安牽著馬,並肩走在一起。

薛成安看著遠方淡淡的問道:“和我在一起,你怕不怕?”

碧凡臉上還掛著淚痕,她不明所以的看著薛成安:“怕?我為什麼要怕你?”

“這個皇宮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我的母親也是在一個冬天離開了,今天是她的忌日。”薛成安的聲音有一絲的落寞,這是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露出這般脆弱的模樣,不知道為何,他突然很想將自己心中的事情全部告訴她,似乎有和她和自己一起分擔,再難的難關他們都可以一起度過。

碧凡自然想不到薛成安會和她說這些,只是她將牽著的棗紅馬韁繩放在薛成安的手裡輕輕說道:“那天我從狗洞裡面爬出來的時候,我就發誓絕對不會再讓他們欺負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欺負我身邊的人,我雖然弱小,但是心裡亦有想要保護之人。所以吃再多的苦我都不怕,況且你又不是牛鬼蛇神,我為何要怕你。”

不知不覺之間手指輕輕的觸碰到了薛成安的手臂,她面上一紅,可是她明白薛成安此刻的心情,苦戒大師雖然是遁入空門,可是他要真是八卦起來,那可絲毫不差於那個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