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事?”蓉卿拉著他在桌邊坐下來,低聲道,“我們晚些再搬出去可好?”齊宵皺眉,蓉卿就急著道,“昨晚你去衙門後,我連夜審了史媽媽,她說起四哥的事情……”就細細的將史媽媽的話說了一遍,按著齊宵道,“你別激動,無憑無據又過去這麼多年,我們就是說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她就是因為這件事,才保的史媽媽。
齊宵緊緊攥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畢露,顯然是壓著滿腔的怒意,過來許久他一字一句道:“這件事你別管,我去查!”
“要不要問問四哥。”蓉卿商量著他,“這件事畢竟他是當事人,多少應該有些印象的。”
齊宵卻是搖了搖頭,沉聲道:“事後我問過四哥,他說他當時喝了酒,什麼都不記得!”所以他當年沒有詳查。
蓉卿若有所思。
這邊,齊瑞信沒有回正院,直接回了草廬裡,銀冬和銀春一個煎藥一個進去伺候齊瑞信,齊老太君由朱媽媽扶著進了門,齊瑞信正躺在竹篾鋪著褥子的竹床上,臉色慘白,呼吸急促,齊老太君心疼的看著他,詢問道:“春生,你怎麼樣!”春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