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若不然也不會有我今天的無妄之災了。”
“不管你信不信。”單氏昂頭道,“這件事與我無關,我若真想對你怎麼樣,也不會用這麼低劣的辦法。”
蓉卿挑眉,嘲諷的看她笑了笑:“可事情發生了,我信不信與你而言並不重要吧,重要的是王爺信不信。很顯然,他相信了不是嗎。”
“你想幹什麼。”單氏渾身一顫後退了一步,彷彿被人窺探到內心的秘密一般,蓉卿又道:“娘娘還是仔細想想吧,這件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等您想明白了,再去都督府找我,屆時我再告訴你,我想幹什麼!”
“你!”單氏一時間有些不認識蓉卿的樣子,今兒上午她們交談時蓉卿還是笑容甜美的小姑娘,可這會兒她卻像個長者一般,每句每字都令她無法反駁,令她不得不重視。
“你是不是在想,外頭你父親和太子爺在查,一會兒就能還你的清白是不是?”蓉卿淡淡一笑,搖搖頭,“不會有證據的。”
單氏不相信:“雁過留聲,不可能沒有痕跡。”蓉卿擺擺手不想多解釋,“娘娘不信,就等著看吧。”話落她起身下了床,揉著額頭有些無奈的樣子,單氏攔著她質問道,“難道,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蓉卿噗嗤一聲被她氣的笑了起來,她站起來與單氏對面而立:“娘娘是嫡女,出身顯赫,上有父母兄長,下有姊妹弟兄,想必在家中很受寵愛吧?”單氏後退了一步不解的看著蓉卿,蓉卿又道,“我也是,雖自小沒了生母,可嫡姐兄長甚至繼母都對我極好,到京城來幾位堂兄嫂嫂也是關愛有加,出了嫁老太君和叔伯妯娌也是如此。”
單氏不明白蓉卿的意思,蓉卿又道:“我和娘娘一樣,被寵壞了,只是我和娘娘又不同,娘娘是覺得你理所應當的得到一切,所以當你感覺到無能為力時,就會恨怒別人為什麼不給你想要的,從不去想你給過別人什麼。而我呢,我雖有些任性可我也懂感恩,別人對我好我就會百倍的對他好,可若是別人對我不好呢,我亦會針鋒相對,原樣奉還。”
“真是可笑。”單氏回道,“謬論!”
蓉卿失笑,看著單氏就道:“娘娘不擔心我一會兒出去告訴別人,這件事就是娘娘做的?”單氏冷笑一聲,回道,“我沒有做,站的直行的端不怕你說。”
“算了。”蓉卿頓了頓,擺手道,“我說的話,你與你母親仔細商量吧,等你想明白了,再來找我。”就轉身出了房門,留了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單氏,久久無法平靜。
蓉卿一出去,齊宵就大步跨過來,低聲問道:“你怎麼起來了?要不要回去,我帶你回家。”
“再等會兒吧,事情不還沒有解決嘛。”蓉卿笑看著他,“你別擔心,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一頓問道,“明蘭和明期呢。”
齊宵見她神色鎮定,除了臉色些微發白外確實沒有別的事兒,就回道:“她們在隔壁,沒事。”
蓉卿點了點頭,這邊趙均瑞和單竟進了門,兩人都看向蓉卿,趙均瑞問道:“你沒事了?”蓉卿朝兩人行了禮,回道,“沒事了。”
趙均瑞頷首在椅子上坐下來,蓉卿和齊宵也過去在對面落座。
單夫人見單氏還沒有出來,不由起身進了房裡,過了一刻扶著單氏出了門,單氏臉色發白,恍惚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查的如何?”蘇珉看向趙均瑞問他在外院查的接過,趙均瑞回道,“除了那三個失蹤的婆子,其它人並無不妥。”一頓又道,“已派人出去尋,暫時沒有旁的線索。”視線就落在蓉卿身上。
也就是說,找不到當時綁蓉卿的婆子,府裡的線索就斷了。
單氏聞言一怔,不由想到蓉卿那麼肯定的說找不到證據,真的被她說準了?私心裡她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蓉卿自己做的,她沒有必要也沒有這條件,所以她有理由相信趙均瑞和單竟必然能找到線索,可是蓉卿否認了,而剛才趙均瑞的話更是給了她當頭一棒。
找不到證據,那麼蓉卿的話就能起到最關鍵的作用,她是清白還是無辜,就憑她的一句話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生出一絲冷汗出來,看著蓉卿捏緊了手裡的帕子。
“共有十一個婆子。”蓉卿緩緩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三個人穿著府裡下人統一穿著的薑黃色比甲,而另外的七個人,則是粗布的端褂……”她說著一頓,攤開自己的掌心,裡面躺著一個荷包,“這是其中一位婆子身上掛著的,瞧用料針線都略顯粗糙……”給了劉嬤嬤,“嬤嬤看看。”
劉嬤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