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招來的嫩崽子露比居然把搖錢樹藍染大人咬的死死的,一個周大約會來他們店裡兩次,包下整個店,點一桌子冬佩利,狂歡之後帶著露比去二樓開房。
這樣一個月後,露比的營業額無懸念的超過了葛利姆喬,登上虛夜樓花魁首座。
腰包鼓鼓的拜勒崗,在街上見到山本老頭都能揚眉吐氣了。然而山本聽說了藍染的事情,卻表情一沉,告誡的看了他一眼。
“拜勒崗,雖然我們是多年的宿敵了,不過我好心多嘴一句,藍染惣右介這個男人……不要跟他扯上關係為好。”
拜勒崗得意的笑著,心想,這一定是吃不到葡萄吃葡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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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欄遠望,【譁——】舞伎町一片燈火通明。
葛利姆喬瞥了一眼一樓大廳裡倚在藍染懷裡掩唇嬌笑的露比,不屑的冷哼一聲,手中的被子卻被啪的一聲捏碎。
酒紅色的液體混著猩紅從手肘滴下。
憑什麼,不過是依仗著一位大人物就在虛夜樓明目張膽的搶客人,那個兔崽子,他憑什麼!
葛利姆喬知道,自從被酒鬼男人賣進這種只能進不能出地方,他就別想再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即使這樣,他也全力守護者自己的靈魂,在這糜爛的世界小心避開每一處骯髒。他做到了,沒有出賣自己的身體,卻登上花魁的首座。無數男人瞻仰著他,嚮往著他,這種王者一般的驕傲——現在被這個新來的兔崽子踐踏在了腳下。
“又被搶了客人。”平淡的陳述句從身後傳來,葛利姆喬回頭,卻被一塊手帕矇住眼睛。
“手出血了。”
“哼,多管閒事。”
手帕散發著其主人身上的獨有的淡然香味,葛利姆喬粗略擦完手上的血跡和酒漬,正想隨手丟掉,可當目光觸碰到手帕上黑色的字幕刺繡“Ulquiorra cifer”時,卻攥緊手帕收回手。
不想看見這個名字躺在垃圾桶裡。
“跟我來。”烏爾奇奧拉跟平時一樣言簡意賅,沒有半句廢話,走進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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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利姆喬看著桌子上詳細的計劃書,手指煩躁的敲打著桌面。對面的烏爾奇奧拉正在用淡無波瀾的聲音說著計劃書上的內容。
惜字如金的烏爾奇奧拉,只有牽扯這個問題的時候才肯跟他說這麼多的話。
看得出來計劃書做得很用心,可葛利姆喬現在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你走神了。”烏爾冷淡的聲音飄進耳朵,“你不想奪回自己的位子了嗎。”
想,當然想,這是毋庸置疑的。可還是抑制不住心頭的煩躁。
烏爾奇奧拉綠色的眼眸一沉,“那我再說一遍,你認真聽。”
“有什麼用!”葛利姆喬暴躁的將計劃書丟在地上,衝著烏爾奇奧拉大吼,“已經一個月了,我們一直在計劃!有這個功夫還不如直接跟那個兔崽子搶人!”
他知道自己這是在遷怒。
烏爾奇奧拉沒有要動怒的意思,依舊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淡淡的看著他。
就是這一點令他最生氣。不管怎麼樣,也不肯流露真正情緒,永遠都是一張死人臉的烏爾奇奧拉,就是這樣他才生氣。
“第一,藍染惣右介的家宅不好進,必須要充分計劃好。第二,藍染惣右介這個人很危險,最好不要跟他接觸。第三,”綠色的眸子突然轉深,烏爾奇奧拉像是看進葛利姆喬最深處一樣盯著他的藍眸,“跟露比搶客人,你要做好犧牲身體的覺悟。你有這種覺悟麼?”
葛利姆喬說不出話來。
“明天,藍染會來。整個虛夜樓被他包下就沒有我們的工作了。而且明天拜勒崗大娘會出門。”烏爾奇奧拉淡淡站起,開啟衣櫃扔給葛利姆喬一套衣服,“晚飯後我在後門等你,穿上這個。”
葛利姆喬有些愣愣的抓著一副,烏爾沒有看他,轉身向門口走去。
“你去幹什麼?”
“去取明天要用的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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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西法先生,這麼著急就來拿啊?”粉色頭髮的男人半臥在沙發上,輕輕搖晃著手裡的酒杯。
“做好了麼,薩爾阿波羅。”烏爾奇奧拉邁步走過去。沙發上的男人直起身來,勾起唇角邪笑。
“怎麼想都是我吃虧啊,雖然我也對那個叫露比的傢伙沒好感。”粉發男子從一旁櫃子裡取出一個小瓶子。
“這是平等交易。”烏爾奇奧拉接過薩爾阿波羅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