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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說白了,這個世界的人是以身體恢復這常識的角度去看待玄海內元息的回覆。而言歡卻是從能量的角度去考慮,回覆生出的能量,怎麼可能會沒有來源呢?

並不是言歡非要鑽這個牛角尖,他只是覺得如果能找到這裡面的原因,說不定可以另闢蹊徑,總結出新的煉化元息之法,從而提升修習的效率。

如果讓人知道,言歡對當下的晉級度還不滿意,還一門心思的找更快的辦法,他一定會被天下的武道修習者所唾棄的。

言歡知道,迥異於一個時代的思維,絕對會被視為異類,引來的麻煩足以毀掉任何人。所以問題沒解決他也不會問了。

張綺輝道:“你的進步已經大出的我意料了。眼下你先專心於元息修習,待你進入第九級修為,我再來看你。空暇之時,那門刀法基礎也可用一下功。”他原打算五天來看言歡一次的,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很多問題,言歡自己都能想明白。

言歡明白張綺輝的心思,心裡多少有點遺憾。不過“申”字館三十多號弟子,頗有些不讓人省心的傢伙,也不能指望張教習光照顧自己一個。

當下向張綺輝告別,又回到了禁閉到裡。這時一早上的時間過去了大半,言歡調整一番便開始行功。

結束收功後,對於中飯的到來,言歡又是期待又是緊張。

不知道阿姚會不會再度傳信來。如果沒有她的書信,自己是不是應該給她寫封信呢?即使兩人觀念上再有分歧,她那般關心自己,有敵來襲時不管不顧的跑上來,自己若不做點什麼,不是太無情無義了嗎?

心情忐忑之下,言歡不由在室內的空地上轉起了圈。

不多時,小石送飯過來。言歡看他擠眉弄眼的樣子,頓時放下心來。接過食盒在床上坐下來,一開啟便見到一封書信。

他展開:“很早聽聞你的名字,只當是個不宜修習武道之人,很奇怪你是何以得入本門的。那日見你與人廝打,一見之下便知是你了。(看到這言歡面上有些燒,同年之中不會任何武技的,只此一家別無分店)卻未想到你修為不高,偏有幾分傲骨。心下有些好奇,想知你受了折辱會如何了斷,是否當真有些不凡之處,故此未向師長們聲張那天的事。

之後聽說你被關了禁閉,思及那日言語冒犯,便奉餐以表歉意。起先與你留書,本是無意之舉。此時想來,深自慶幸。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與你相知呢?

相識以來,時常見你有驚人之舉。小到一封書信,大到於掌院前口出狂言,但都無過於你前次所書之語。

如你所言,我雖不解你之論調,但知你並無辱我之意,亦不會生氣。可你為何露出決絕之意,若不同你所想,便要與我再不往來?我終於知道,原來心當真是會痛的。

我想了兩日,而後向教習告了假,去了阿石家。在那住了幾日,我現你是對的。可你卻也著實可惡,枉我那般知你念你,你對我卻不曾有什麼信心,我是那般不通情理的人嗎?

本待等你出來再與你算賬,昨晚擔心你有意外,終是忍不住想看看你才踏實。這次我先與你傳書,算是相抵了。

別忘了賭約,你若不幸成了小弟,我定然和你新賬舊賬一起算,別說我記仇。”

………【第20章 洞天玄機(上)】………

言歡看完了信,心中很是愧疚。那天給阿姚寫信時,確實有些片面,認定了分歧難以溝通。阿姚卻沒有計較,越是這樣越覺出她的好來。

思來想去,要說的話似乎很多,可真往紙上落字,又不知道怎麼寫了。

最後只寫道:“阿姚:是我不好。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會了。”簡單的一句話,不過最想表達的,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吃完飯送出了這封信,言歡心情大好。雖然外面天陰風冷,他的心情卻相當明媚。在“小有洞天”山谷中行了三次功後,照往日就該習練野球拳了。想起早上張教習交待,有空的時候把刀法基礎也習練一下,覺得倒是應該在這方面下點功夫了。

戰技從使用技法方面來說,可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徒手的拳腳功夫,另一類就是使用器械的兵器功夫。

由於元息這奇特的存在,對於武道修習者而言,並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當兵器使用的。

普通的物品,像樹葉、木棍之類,是無法將元息注入其中的。如果要強行注入,最終的結果只會使它碎裂。任何一門戰技,如果不能運用元息的力量,那就只是一個空架子,毫無威力可言。所以這類不能注入元息的東西,都被稱之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