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說:“嘿,就會胡來,以死相拼!以死相拼!哼,要死還不容易?你們兩條命加在一起,能壓扁紫臉老頭兒嗎?沒出息,既然你們那麼想死,我真後悔把你們倆救了出來!”
兩個人被上官彤沒頭沒腦地一頓搶白,都呆呆地楞住了。細細一回味,話雖難聽,情意卻深長。師兄妹不約而同地跪倒在上官彤跟前,叩著頭說:“晚輩心亂如麻,全無主見,求老前輩指點。”
“咳,這回我願受你們一拜了。”上官彤知道,此時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即侃侃而說:“冤要伸,仇當報,但必須弄清根由,不能稀裡糊塗老是糾纏那種莫名其妙的恩恩怨怨,更何況,若要報仇,靠你們兩個人怎麼行?得有耐心,且須從長計議。如果你們肯依我,就這麼辦,今天休息一宵,叫澄兒把家裡所有好吃的都弄上,咱們美美地吃上幾頓,明天,柳老弟繼續遵你師尊的主旨,送你師妹去太湖商家,但千萬要在商家靜等,沒我的傳語,決不可輕舉妄動。澄兒,你呢?還戀著這間破屋幹嗎?找夏觀風的事就交給你,一有下文,也即去商家等我,不見不散。女婿是半子,那小商也該盡點兒孝道。至於我嘛,天馬行空,獨來獨往慣了,反正我己經沾上了此事,就不會袖手旁觀,你們看怎麼著?!”
三人垂手恭立著說:“謹遵臺命!”柳蔭崖和解驪珠和天南怪叟雖是初識,但他們都覺得這老頭兒一點兒也不怪,而是那麼親切!那麼可愛!那麼熱火!
一宿無話,第二天,姬澄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