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走,這裡很悶。”
小舞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砂紙一樣,畢竟他很有幾天沒有說過一句話了,即使是這樣,在佩特拉的耳朵裡也如同天籟一般。
他終於肯跟他說話了。
“好,我陪你出去走走。”佩特拉對屋外的警衛說:“快去備車,我們要出去。”
鎖在手臂上的鎖鏈開啟了,星舞挪動身體想要下床,可是腿一軟,差點跪到在地上,佩特拉連忙將他抱起來,就著樣抱著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屋子。
敞棚車挺在了白堡外面的路上。
從那裡望出去,一大片血紅色,金黃色的罌粟花正開著,這些碗口一樣大的罌粟花盛開得如此豔麗,遠遠地連成一片,如同晚霞一樣。
風吹過來,帶著罌粟花香甜的味道,佩特拉讓少年靠在自己的懷裡,這時候懷裡的少年如同貓一樣柔順地窩在他的懷裡,這一切都讓他感覺到如此愜意。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我們真幸福,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58
58、血色罌粟10 。。。
血紅色的罌粟花盛開得如此豔麗,遠遠地連成一片,如同晚霞一樣。風吹過來,帶著罌粟花香甜的味道,這一切都讓他感覺到如此愜意。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我們真幸福,不是嗎?”
幸福嗎?
小舞的嘴邊揚起冰冷的弧度,幸福的只是他,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他的幸福早已經被這個男人殘忍地毀去了。
回去的時候,也是佩特拉將他抱到樓上的房間去的,他虛弱的身體沒有一點力氣。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佩特拉沒有將他用鎖鏈再鎖在房間裡,而是讓他睡在舒服的主臥裡,等待那場準備已久的‘世紀婚禮’。
那個男人也許真的打定主意把這場逆俗背倫的婚禮舉辦的轟轟烈烈,整個森嚴的白褒都因此沾上了一點特殊的氣氛,他甚至能看到那些奴僕們忙碌著裝點婚房,準備婚禮宴會的細節。
不過那個男人滿懷熱情的準備的‘世紀婚禮’註定將成為一個笑話,因為他很快就會逃離這個魔窟。
那個男人用思凡諾鑽石,真絲,寶石,黃金絲線為他打造了一件絕世珍貴的禮服,從巴黎來的設計師和攝影師將他擺弄成各種造型拍攝結婚的照片。他穿著那件昂貴的禮服被那個身著深綠軍裝的男人摟在懷裡,就在那白堡前面的盛開的罌粟花田裡拍下那些照片。
景色很美,妖冶地盛開著的罌粟花海和天邊晚霞連成一片,美麗得如同夢幻。只有在這個神秘的禁區之中才能看到這樣罕見的美景。而那照片中的少年雖然蒼白卻無比精緻,即使消瘦得緊,卻無損那非凡精緻的美麗。
只是雙美麗漆黑的大眼睛空洞得不似活物。
“真是完美!”
攝影師拿著照片讚歎道,不可否認照片中從景物到人物都秀麗至極。
不過雖然很美,可是怎麼看這美麗非常的結婚照片中都似乎少了些什麼,是了,那白衣的少年似乎一點都不快樂,完全不似要結婚的人臉上帶著那樣幸福的光暈,雖然漂亮至極,可是美麗的眼睛裡卻充滿了悲傷的人是將要結婚的新人會露出的表情嗎?可這不是他們能操心的,他操心的是自己的小命。
“不錯。”佩特拉本人也對照片很滿意。
“婚禮過後,我們還要到拉斯維加斯,夏維夷還有巴黎去度蜜月,我已經準備好了遠航的私人遊艇,在拉斯維加斯,夏維夷還有巴黎我也已經定了最好的酒店和宴會,我們會在世界上最豪華的迪拜的七星級飯店舉行舞會。”佩特拉的神情興奮:“到時候我們可以再多拍些照片,這些都可以作為一生的留念。”
世紀婚禮還要環球巡遊嗎?是不是還要把所有道上有名望的生意夥伴全部請來參觀?他自己丟人不說,把他也拉上,這樣以後他都沒臉再混了。
經過一整天的折騰,小舞已經疲憊之極,不過欣慰的是,這幾日的恢復已經初有成效,他的腿已經可以行動,雖然還不是很有力。原本已經放棄希望的他,在自己的師父卡洛出現在城堡以後重新看到了希望,他每天都逼迫自己多吃一點東西,多活動身體,他在等待著時機。
每天,到傍晚的時候他都要靠在花園裡的藤椅上休息一會,這個時候卻是他每天最興奮的時候,因為他的‘僕人’會為他端上茶點,並和他閒聊幾句。
“今天晚上。”
穿著下等僕人裝束的卡洛把點心和紅茶放在桌子上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