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阮漓就要把衣服拿給安灼,安灼阻止阮漓。
“別拿了,我看這天不大好,今個兒怕是要下雨,咱就不去擺攤了,下雨天的,沒人會爬山的。”只要天氣一不好,安灼的生意就受到影響,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阮漓聽安灼這麼說透過窗戶瞧了瞧天色,灰濛濛的,現在已經快七點了,按理說天色應該再亮點,怕是正如安灼說的那樣,天氣不好,怕是要下雨。
“那我們繼續睡,難得有休息的日子。”
“嗯,咱們再睡一覺。”安灼很同意阮漓的建議。這般,兩人又靠在一起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八點多,外面果然下起了雨,黃豆粒大小的雨滴不要錢似的往下砸,兩人看著外面的雨懶懶的不想動,陰雨天,連帶著人也懶了很多。
安灼抵了抵阮漓的腰,第一次在阮漓跟前撒嬌,“哥,我餓了。”
“我也餓了。”阮漓揉著扁扁的肚子說。
“我不想做飯。”安灼在被窩裡又用腳踢了踢阮漓的腿,被子被挑高竄進一絲冷風,安灼又馬上把腿伸直了。
“可是我不會做啊。”阮漓把腿伸到安灼那邊去幫安灼裹著被子。
“你看我做了那麼長時間飯還沒看會啊,我也是從不會做飯到會做飯的啊,反正我不管,你今天做飯給我吃。”
拗不過安灼,阮漓捏了捏安灼粉嫩的臉頰,無奈的說,“好好好,我做,做的不能吃我可不管。”
安灼憤憤的拍掉阮漓的手,他就搞不明白了,他臉上又沒多少肉,阮漓怎麼就這麼喜歡捏,被一個大男人捏臉蛋讓他很無語也很無奈,他賞了一腳被阮漓,把阮漓踹下床去,“那你趕緊去做,捏我臉幹嘛。”
阮漓揉了揉被安灼踹的腰,麻利的穿著衣服,邊穿邊抱怨,“誰叫你的臉那麼好捏。”安灼頓時覺得更加的無語。
雨下的太大,阮漓忙好後,衣服溼了大半。為了省事,他洗了兩個鹹鴨蛋放鍋裡煮熟,又拿出點蘿蔔乾切成丁,只等著米粥好了後吃飯。還好這些都不需要技術性的活兒,再加上他也看了好久安灼做飯的過程,觀察能力強的他,第一次做的粥並沒有變成粥不適粥,米飯不是米飯的境界。
飯好後,已經九點多,他打著傘衝到堂屋後收了傘,到西屋把安灼叫起來,安灼穿好衣服後洗了臉,刷了牙,這才吃上熱乎乎的早飯。
可以這麼說,第一次做飯,阮漓表現的還不錯。
吃完飯後,閒著沒事,阮漓拿出作畫的工具開始作畫,安灼則拿了本書坐在旁邊安靜的看著,等阮漓畫好一幅後幫忙裝裱,一上午畫了三幅小畫,吃過午飯後,又畫了一幅,剩下來的時間阮漓留著做扇子,這時安灼放下書和阮漓一起做扇子,這些天下來,扇子前期的工作他已經熟練。
下雨天就這麼過去了。
雨天過後,前兩天山路泥濘,爬山的人不多,所以賣的東西也不多。等路幹了後,爬山的人多了起來。
自阮漓賣畫以來,畫作的銷售量還不錯,買畫的人很大一群人是中老年人,爬山的中老年人中有一部分人是退休的老幹部什麼的,懂得一些畫,瞧著阮漓的畫很有大家風範也不吝嗇幾十塊錢。這樣一來,阮漓在山腳下賣畫賣的反而小有名氣起來。
這一日阮漓和安灼照常擺攤子,攤子上聚集了下雨這幾天來的畫作,倒也有了十幾幅的小畫和十幾把扇子。臨近中午的時候,攤子前來了一位客人,是位女性,二十多歲的模樣,長的非常的漂亮,穿著大紅的風衣,及肩的齊發,眉目柔媚中帶著凌厲,凌厲和女子特有的柔媚相融合在一起,恰到好處。安灼第一次瞧見這麼漂亮的女人,呆了兩秒後他才反應過來招呼客人,“請問需要買什麼?”
紅衣女人隨手翻了翻攤子上的東西,沒什麼滿意的,看到扇子時才很上心的拿起來把玩,看來看去後很滿意,她一起瞧出了這扇子的不同,“這是你自家做的?”
她的聲音很好聽,可以說是動人,不過不像一般女人那般嬌弱,和她的外表一樣,帶著一絲凌厲。阮漓本在做扇子,對美女敏感度頗高的他聽到聲音立刻抬頭看了眼,這一眼看的他眼睛一亮,不等安灼接下口,他就放下手裡的活兒前來招呼,“這是我親手做的,姑娘可還喜歡?”
安灼瞧見阮漓眼裡的晶亮,心下不滿阮漓主動,可又不好把人攆走,只得悶悶的把人留給阮漓招呼,他去招呼其他客人。
紅衣女人抬頭看了眼阮漓,很意外在這種窮鄉僻壤裡看到這麼出色的人,就連剛剛接待她的少年長的也非常的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