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灼只端了自己的飯和一碟蘿蔔乾,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阮漓,阮漓的模樣逗笑他了,不過他沒笑出來,臉上一副風輕雲淡,把飯菜放下,坐在板凳上吃早飯。
“飯呢?”看安灼吃的香,肚子更餓了。
“鍋裡呢,自己盛。”夾了一塊蘿蔔丁子,安灼咬出聲,崩翠崩翠的。
阮漓冷哼一聲,踢開板凳,往廚房去。安灼抬都沒抬眼,依舊淡定的吃著早飯,這大少爺被慣壞了,這點活兒就這樣發脾氣,還真不知道人間疾苦。
一路狂奔,阮漓就差跳著奔到堂屋,到屋裡他就把碗往桌上一丟,直甩著手,飯太燙,他不會端,手被燙紅是一定的。
安灼喝了口粥,終於賞了阮漓一個眼神,“碗底不是有拖邊?不要碰碗身就不會被燙。”
阮漓在心裡嘟噥著安灼為什麼不早告訴他,然後聽安灼的話不靠碗身端著碗吃飯。不過,在洗衣粉泡沫裡泡了小半個小時的手只簡單的用清水洗是不行的,手上水汽沒了,手黏黏的,絕對不好受。阮漓皺著眉有點嫌棄的甩甩手,手裡的筷子就這麼甩出去了。
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