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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火氣一上來那可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

安灼在屋裡聽到阮漓的叫喚聲冷笑一聲,到屋外水池邊,從水缸裡舀點冷水倒在洗臉盆裡,然後又倒半水壺的熱水,兌好水後,他笑著柔聲對阮漓說,“要我伺候你,是吧。”

阮漓看著大半盆的水很滿意,點點頭。他把束髮的帶子解掉,柔順的及腰黑髮披散開來,等著安灼幫他洗頭。

安灼依然噙著笑,又對阮漓說,“要我幫你洗頭,是吧。”

阮漓高傲的點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

安灼對阮漓招招手,示意他走過來離他近點。阮漓很聽話的走到安灼身邊,低下頭把頭髮放到洗臉盆上方,過長的頭髮盤在水盆裡。安灼冷笑著,一把把阮漓的頭按進水裡,手勁大的出奇,他也不管阮漓掙扎,冷聲問,“怎麼樣,水燙不燙?有人伺候你洗頭爽不爽?”

阮漓在水裡不好呼吸,水又燙,頭皮燙的生疼,奈何安灼看著清瘦,力氣倒挺大的,他根本就掙扎不了,想說話都說不了。

安灼看悶的時間差不多了,拽著阮漓的頭髮把阮漓拉起來,他湊到阮漓耳朵邊柔聲問著,“還要我幫你洗頭嗎?”

阮漓呼吸到空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等氣順了,他氣憤的吼道,“本少是大宋皇帝親封的畫聖,容你伺候本少是你天大的福氣!”

“哦?是嘛。你意思是還要我幫你洗頭?”安灼似乎也不惱,聲音溫柔的出奇,“既然是福氣,那我就再幫你洗頭吧。”

他聲音溫柔,可手下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可以說是粗魯,他再次把阮漓按進水裡,阮漓再次失去空氣,頭左晃右晃也掙扎不出。安灼清潤的眼眸一冷,凌厲的不得了,他冷著聲說,“老子這幾天供你住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還不知道好歹叫我伺候你洗頭洗澡!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大宋朝,也沒有皇帝!想要有人伺候你,給我滾回大宋朝去!”

說完,他又把阮漓拉起來,柔聲問,“還要我幫你洗頭嗎?”

阮漓被折騰了兩次,傲氣也被磨的差不多了,這才斷斷續續的說,“不,不用了……”

安灼很滿意,笑著鬆開阮漓的頭髮,拍了拍阮漓的肩,說,“很好。”

可憐的阮大少,被比他小了三歲的安灼制服的服服帖帖的。

安灼瞧著阮漓笨拙的把頭髮都放在水裡,也不知道要用洗髮乳,皺了皺眉,他問阮漓,“不會洗頭?”

阮漓點點頭。安灼罵了句沒用,阮漓大氣都不敢出。

“頭髮已經全溼了,把頭髮都撈起來,旁邊有洗髮水,擠滿手心窩,然後均勻的塗抹在頭髮上,雙手揉著頭髮,直到起沫。”安灼在一旁一邊說,阮漓在一旁手忙腳亂的聽著指揮洗頭。

阮漓第一次成功的自己把頭髮洗乾淨,安灼非常滿意,火氣也消了一半了。“以後會洗頭了吧。”

阮漓不敢再發大少脾氣,低聲說了句,“會了。”然而,他這般的放軟神態,只不過是口服心不服。

安灼自然知道阮漓的想法,對任何人來說,從高處跌到低處,這心理轉換不是這一次能改變的了的,不過,他不急,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磨,既然想住他家,那麼總得付出點代價。

“既然洗好了,晾衣繩上有乾毛巾,拿過來擦乾。擦好後,把自己換下來的髒衣服給洗了,別和我說不會,是人都會。”冷哼一聲,安灼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去廚房去,現在是早上七點半,被阮漓這一耽擱,連早飯都沒做。

阮漓眼裡冒火,扯過乾毛巾不把自己頭當頭的猛擦,什麼叫是人都會?那是不是不會就不是人?感情他是轉著彎說我不是人?

擦拭一番下來,頭髮變成亂稻草,阮漓用梳子梳了好一會兒也沒把他那長頭髮梳通,索性直接不梳了,進屋裡把衣服拿出來洗。倒滿滿的一盆水,然後一股腦的把衣服都塞進去,結果水濺出來,把他的鞋子都濺溼了。阮漓暗罵一句,想著以前安灼洗衣服的場景把洗衣粉又一股腦的倒進盆裡,也不管多少。

安灼做好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阮漓正在和一大盆的泡沫奮鬥,那精神非常的值得褒揚,只是,可惜了他身上乾淨的衣服以及腳上的鞋子,盆裡一盆衣服洗完,身上的也要洗了。

安灼好笑的倚在門邊看了好一會兒,才淡淡的出聲,“吃完飯再洗。”

阮漓聽到這句話心裡一喜,他早就餓的要死了,可臉上沒表現出來,打盆水把手上的泡沫洗乾淨,面無表情的往堂屋去,到堂屋裡往桌子邊一坐,只等著安灼把飯端來。這顯然,他又忘記他不是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