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情,“安帥這是想與民爭利了?”
安祿山眨巴了一下味道,不知道李璀是什麼意思,難道李璀也算小民嗎?這是承認了自己和甄乾合作的事情,看來自己還是晚來了一步,不由得氣餒道:“既然王爺有意,不知本帥入一股如何?”
李璀呵呵一笑,眉毛朝著甄乾一挑道:“本王可是花了三千貫才佔了一成股份,安帥再佔一成也無所謂,就當是朝廷犒勞北地將士……,安帥你說呢?”
安祿山有些騎虎難下了,甄乾就算有官身又能如何,李璀參合在其中就複雜了,而且李璀說的清清楚楚,自己用三千貫買了一成股份,自己再想獨佔已經不可能了:“既然如此,本帥也出三千貫購買甄郎釀酒一成股份如何?”
甄乾心裡一陣暗喜,李璀為自己出頭並不是主要的事情,從這件事情來看,李璀和安祿山並非坐一條船,雖然損失了兩成股份,但得到了幾千貫也算是不錯,“既然安帥有意,草民只當無話可說,剛才安帥說北地將士條件艱苦,草民願意每月優先供應北地將士燒刀子一百壇,不知安帥意下如何?”
一百壇可不是一百斤,每壇裝有一百斤燒刀子,一百壇就是一萬斤,就算是最大的釀酒坊恐怕每個月也拿不出一百壇賣給安祿山,這在普通人看來已經是極限了,足夠顯示甄乾的誠意。
“太多了,三個月一百壇足以,若有難處還可以再少一點?”
燒刀子價格可不低,安祿山再怎麼大方也捨不得讓小兵放開肚子喝,主要供應也就是軍官,安祿山可不是人傻錢多的主。
甄乾面露難色,倒不是供應不了這麼多的酒,燒刀子主要的原料來源是其他酒坊的濁酒,成本雖然高了一點,但可以節省下來大量的糧食,長期來看自己只賺不賠,而且贏得了其他商賈的交口稱讚,自己活脫脫的一個送財童子啊!
“一百罈燒刀子不是問題,但要送到范陽……”,甄乾停頓了一下,眼睛卻看著李璀道:“近期流民增多,從鹿泉縣到范陽五六百里,一百壇酒可不是一個小數字,萬一耽誤了安帥的大事,草民就……”。
安祿山點了點頭,從范陽到鹿泉縣一路走來流民的問題自然比誰都清楚,甄乾並沒有說謊。
“王爺,這些流民擾亂地方治安,近期各地盜匪頻出,甄郎的話也並非聳人聽聞,本帥聽說很多地方都建立了民團,不如讓……?”
“本王正有此意,不知甄郎可願意暫帶縣團練副使一職?”
說實話,讓甄乾當文官沒有興趣,不過團練副使正符合自己的口味,自己也向封萬年提過建立縣團練的事情,可惜封萬年沒有同意,現在李璀主動提出來,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有了縣團練副使一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組織地方武裝,名義上是護送酒到范陽,暗地裡培養自己的地方勢力,這比送自己幾千貫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