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距瞬間對對方充滿了信任和好感。
有時候信任和感覺來的就是這麼沒根據。
不知怎麼就來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在下一定知無不盡!”
“啪!”
“…………”
看著兩個反差極大但卻同樣踏實有力的手再次握在一起。
看著病房異教冒出的別樣的氣氛。
艾麗翻著死魚眼無力地倚在牆上身上黯淡無光。
和近在咫尺放著強大光芒的同志兩人形成鮮明對比。
“可惡……”
看著兩個久握在一起就是不肯鬆開的手,艾麗心如死水。
“下次出來調查案子打死不和愛莎一起了……存在感太低了。”
……………………
“也就是說……”
看著自己記錄本上記錄的東西,艾斯德斯沉聲問道
“你是在家休班的時候聽到外頭有槍聲於是衝出來去支援隊友,結果不敵才從三樓窗戶跳出來逃生的是嗎?”
從士兵嘴裡聽到的資訊和從警察局憲兵隊得到的情報千差萬別。
讓在一旁身為警視總監的艾麗也震驚不已。
“是的。當時我前去支援警察,可是卻發現我們根本敵不過殺人犯,事發突然,天太暗,我們也沒有準備所以很快警察就都被殺完了。而我打破窗戶逃走了。”
“為什麼你著地時沒有用右手撐地?”
從康斯坦丁的傷來看,他著地時重點保護的不是頭部而是頸部而是右臂,這讓艾斯德斯有些意外。
“因為當時殺人犯就在我身後,如果我跳窗後手著地,那麼手中的槍一定會脫落,至少我的手會短暫時間脫力,那樣我就死定了。”
早在當時康斯坦丁就看出自己逃不過殺人犯的伸手,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自己的槍法和手中的槍。
“所以你直到昏迷為止都沒有鬆開手中的槍。”
聽完康斯坦丁的敘述,艾斯德斯的眼中同時閃耀著兩種光線,一種是佩服,一種是憤怒。
“直到憲兵趕來我打完槍中所有子彈。”
佩服的是康斯坦丁,而憤怒的原因嘛……
“西區憲巡邏分隊卻僅僅因為隊長和你不和,你又陷入昏迷上訴無門直接把你的功勞給壓下去了”
想著剛才那個混蛋,那個仗勢欺人的惡廢物的樣子,艾斯德斯就手癢癢。
‘剛才應該真再踢得再重一些。’
“那麼,康斯坦丁·馬卡里奇少。你現在能否敘述一下殺人犯的體貌特徵和長相?”
“那個,長官,我是士官,不是軍官。”
康斯坦丁被突然叫成少尉,有些不明白所以然。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說著,艾斯德斯從拿出筆記本準備繪製犯人的相貌。
“只要你說的都是真的,明天這個時候你就是少尉了。”
對於有功之人不吝嘉獎和晉升。
這是布拉德雷的傳統。
不管是艾斯德斯還是大總統都是這樣的。
“只要你提供的情報線索有用,不要說少尉,就是中尉大總統在這個時候也不會吝嗇的。”
已經有十一名國家鍊金術師被害,如果此時能抓住兇手那無疑是大功一件。
大總統是絕對不會在乎送一個多如牛毛的中尉軍銜給有功者的,何況這個人本來就有著豐富的經驗和能力。
“明白了,可是……閣下如何才能確認我說的是實情呢?”
康斯坦丁不是笨蛋,他知道現在憲兵司令部遞交上去的材料一定對自己十分不利。雖然眼前這位女軍官似乎是個不錯的人,但是她也僅僅是個調查組的組員充其量是個組長,憲兵司令部的意見恐怕……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自然不會單憑你的一面之詞去抓人的,我也需要確實的證據和線索。”
艾斯德斯相信自己跌眼光,但是卻也是個一切向證據和真相看齊的人。
不會只聽別人的一面之詞的。
“我的另外兩個手下現在正在蒐集線索和證據,一會和你提供的資訊核對一下就知道真偽了。”
就在艾斯德斯和艾麗在醫院詢問康斯坦丁的時候,另一個調查小組的人——由赤瞳和黑瞳還有修茲。阿姆斯特朗少校組成的另一組也前去搜集線索了。
只要兩邊得到的資訊大體上能對上,那就說明康斯坦丁沒有說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