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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了。”

說道意外摔傷的時候,康斯坦丁著重強調了一下,顯然是對於剛才隊長和副隊長的威脅有些不屑一顧。又似乎是在嘲笑愚蠢的自己。

“抱歉,雖然我們看了你的檔案知道你受了傷但是沒想到這麼嚴重。”

顯然,區憲兵警察署在上報材料的時候嚴重扭曲了某些事實,僅僅從

受傷傷者的情況來看就可見一斑了。

“他們給我上報的受傷情況是什麼?別告訴我說我只是把腳給扭了。”

對於隊裡頭有意排擠和迫害自己,他早就有思想準備,一點不奇怪隊裡將自己的傷寫輕是為了什麼。

還不就是不想給自己功勞和補貼嗎?

“那倒不至於。”

還沒等艾麗接話,艾斯德斯就已經先開口了。

“只是打了個對摺除以二的程度。”

“哈哈,那還真是要謝謝他們了。”

聽到艾斯德斯這樣說,康斯坦丁居然還笑得出來,卻不知道是因為他早就習慣了還是心太大了。

“初次見面,今天我們是代表中央新組建的國家鍊金術師被害案件調查組來調查詢問的,你可以坐起來回答我們的問題嗎?”

看著那透過一層又一層纏在腦袋上的紗布的縫隙,卻依然銳利而穩健的眼神。

艾斯德斯今天第三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當然。”

沒有任何的矯情,明明身上到處都是傷,甚至連脖子都還不能動,但是這位士官長卻十分隨便地伸出他全身唯一還能正常工作的右手一把拉住艾斯德斯的手,讓她拉自己起身。

“你在哪裡當過多久的兵?”

和前幾次截然不同,僅僅從這穩當踏實的一握,艾斯德斯就讀出了太多的資訊。

雖然肩膀上和脖子上還有傷,但是這個士官那孔武有力的右臂和帶有厚厚老繭的虎口以及胳膊上幾道猙獰的抓痕卻訴說著他的過去還有現在。

強有力踏實的一握,讓艾斯德斯瞭解了這個士兵太多的東西。

艾斯德斯在軍營和士兵呆的時間太長了。長到只需要看一眼胳膊握一下手就能讀出這個士兵是個怎樣計程車兵,乾的怎麼樣。

“在南方的福特賽特呆過兩年,在西方的本德爾頓打了四年仗,中央憲兵隊不到半年時間。”

是個軍齡六年的老兵。

“福特賽特……你是四年前離開的南方軍是嗎?”

現在艾斯德斯明白為什麼這個老兵居然不認識自己了。因為他正好是在艾斯德斯調去南方之前離開的。

而本德爾頓的戰況……

“四年裡,你們那裡的邊境衝突一直都沒有停過吧?”

自從吞併完成兩國之間的小國之後,古雷達對西部邊境的騷擾就沒停過。

在西方當兵那是比什麼地方都要要命,因為……

“你手上的傷,是在本德爾頓負的嗎?”

兩刀間距很大的巨大劃痕既不像是刀砍得,也不像是彈片炸的。更像是野獸的抓痕。

“啊,古雷達的合成獸狼人抓地。”

果然。

“狼人可是十分兇殘強大的存在。”

對於古雷達的合成獸艾斯德斯是知道的,實力很強,士兵要是被近身近乎沒得活路。

“是的,的確很強,我們一個班都被他殺乾淨了。”

被艾斯德斯問起了往事,康斯坦丁也陷入了回憶。

“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假裝沒子彈等他靠近發動襲擊時擊中了狼人的心臟。我胳膊上的傷就是這樣留下來的。”

一邊說著,士官長一邊舉起自己的胳膊看著那道至今都十分猙獰的傷疤。

“後來我也是因為這次受傷被從西線換到了中央治療,之後不知怎麼的被分到憲兵巡邏隊了……”

“咳咳。”

看著同樣是老兵並且似乎很有共同語言的兩人聊得興起,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尷尬的艾麗·麥克道維爾輕聲地咳嗽了兩下,提醒他們注意一下時間以及被當成電線杆的自己。

“啊,抱歉。”

看艾麗一副死魚眼幽怨的樣子,艾斯德斯知道自己有些跑題了,於是急忙改口道

“那麼,康斯坦丁,如果可以的話你能能否給我們講述一下你受傷的真是經過和原因呢?”

“當然。”

簡短的交談,兩個同樣身經百戰的老兵跨越了等級和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