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不相信的咕噥。
郭大夫搖頭,抿了抿嘴,神色更加的複雜。
“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你索性一起說出來吧。”另外兩位坐堂大夫中一位姓王的大夫敏感的察覺到郭大夫神色古怪,忙問道,反正他們驚天承受的驚訝已經夠多了。
王大夫一問,夏掌櫃,鄧大夫和另外一位陳大夫都一致看向郭大夫。
郭大夫木然的宣佈,“姓穆的丫頭說彭夫人只是身上缺一種東西,所以誕育子嗣困難,並非不能生育,只要將缺少的東西補上,她就可以誕育子嗣。”
這個訊息震驚的四人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半晌,鄧大夫才訥訥的反問道:“缺一種東西?缺什麼?”
第一次聽說因為缺一種東西而不能懷孕生子的。
郭大夫面無表情的搖頭,“不知道,彭家的丫鬟說她也聽不懂穆娘子說的什麼意思。”
幾個人面面相覷,一時都沒了言語。
還能說什麼,一波比一波訊息更讓人驚詫,更讓人難以接受。
穆娘子治療彭夫人的法子隨著郭大夫離開彭家而漸漸的擴散開來,再加上彭家下人也未刻意的遮掩,不出一日,成都府便再次傳的沸沸揚揚。
成都府九思巷最裡面一處幽靜的大宅裡。
一位髮鬚皆白,年近花甲的老人坐在廊下,安靜的聽著身邊的老僕說完了彭家的事,沉默許久,方感慨一句,“奇法治絕症,自古有之。”
老僕笑著道:“這個穆娘子倒是個妙人兒,小小年紀,分寸倒拿捏的十分妥當。”
老人撇撇嘴,“焉知不是誤打誤撞呢!”
“老爺要不要見見?”老僕試探著問道。
老人哼了一聲,神色複雜的搖搖頭,神色悵然若失,連連感慨道:“唉,可惜了,可惜哦!”
越說到最後,神色越見頹然,及至最後一聲可惜哦,臉上的神色已複雜至極,似遺憾,似悲痛,又似不甘心。
霧冰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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