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要在縣城補充一些物資,下午離開壽春。
李映娘神情複雜的望著車窗外,碩大的望春樓三個字映入眼簾。
穆瑾嘴角翹了翹,“需要去告別嗎?”
李映娘怔了怔,對上少女笑意盈盈的杏眸,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搖頭,“算了吧!”
現在的她還不能平心靜氣的面對那些人,她也不想面對,她只想以後過好自己的日子。
穆瑾笑了笑,吩咐伍車伕,“買了東西咱們就走,午飯在路上吃吧。”
伍車伕淡定的應了聲是,對於穆瑾突然加快行程離開壽春雖然不解,但這幾日他已經認清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娘子說什麼,他聽著就是了!娘子讓做什麼,他照著做就是了。
冬青不就是這樣嘛,一切聽娘子的,有好吃的,好玩的,開開心心的,多好!
至於別的,想那麼多幹什麼!
穆瑾一行人離開壽春的時候,金陵的奉天殿里正熱鬧的厲害。
鄧家,李家,宋家,還有鄧家找到的三位士子代表,四方齊聚奉天殿,四方對質!
今日的奉天殿比平時擁擠了不少。
嘉佑帝眉頭緊皺的盯著哆哆嗦嗦,站都站不穩計程車子,“將那日在瞻園發生的事情說一遍,如有一句不實,朕就砍你們的腦袋!”
三個士子渾身一顫,撲通跪在了地上,看得殿內的大臣直搖頭。
就算是第一次見駕,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吧?讀書人的氣節都哪兒去了?
三個年輕人結結巴巴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大體意思是跟嘉佑帝之前派人調查的差不多,就是宋彥昭打了鄧二郎和李四郎。
李四郎也跪在了地上,“陛下,臣承認當時和鄧二郎嘴裡說了幾句不乾淨的話,但那都是男人間的調笑而已,並沒有涉及到宋衙內。”
說道此處,李四郎摸了下臉上尚有的鐵青,“臣著實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宋衙內,宋衙內上來就踢倒了臣和鄧二郎!”
嘉佑帝看向宋彥昭,這是幾日來宋彥昭第一次出現在朝堂上。
宋彥昭嘴角翹了翹,“陛下,不用審了,我確實打了鄧二郎和李四郎!”
大殿內頓時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