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哆嗦,再一聽宋彥昭說他們故意設套,頓時嚇得癱倒在地。
“是,是我們記錯了,確實是個叫李三康的,是,是我們太緊張了,記錯了。”其中一個人脫口喊道。
宋彥昭蹲了下來,冷冷的看著他們,眉頭微挑,“哦?是李三康嗎?我剛才好像記錯了,現在好像記得是一個叫王三康的人啊!”
三個士子瞠目結舌的看著宋彥昭,欲哭無淚!
到底是李三康,還是王三康啊?您能不能一次說清楚啊!
宋彥昭似笑非笑的看向李四郎,“不如李四郎來告訴我們到底是李三康還是王三康啊?”
李四郎頓時汗如雨下,嘴唇囁嚅,根本不敢接宋彥昭的話。
大殿內的人都不是傻子,看到這裡哪裡還能不明白,這件事根本不是一起簡單的世族子弟鬥毆事件!
嘉佑帝眉頭微微舒展開來,“彥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彥昭起身,臉色平靜自然,“陛下,臣確實打了鄧二郎,但前提是因為有人想讓我打,既然如此,彥昭何不順了他們的意呢?”
嘉佑帝眉頭一挑,“你的意思是說當日有人故意設套給你鑽?幕後之人是誰?”
嘉佑帝這話問的太過於直白,鄧穩立刻就不幹了,他託著顫顫巍巍的身子往前膝行兩步,“陛下,您不能聽信片面之詞啊!”
對於他的老師,嘉佑帝自然不能擺臉色,吩咐內侍將鄧穩扶起來,“剛才那三個士子確實表現蹊蹺,正是不聽信片面之詞,朕才會多問幾句的!”
言下之意,他偏袒的其實是鄧穩這個老師。
鄧穩嘴唇囁嚅,臉色有些僵硬,卻到底沒敢再說什麼。
宋彥昭冷眼看著這一切,嘴角閃過一道譏諷。
他是著急離開金陵沒錯,可他不能揹著鍋離開金陵!
他離開金陵只能是他自己願意,他要去追自己心愛的女子,而不是被任何人逼迫離開。
“父皇,現在看來,這件事當中蹊蹺頗多,陛下日理萬機,不妨將此事交給大理寺來細查一番。”六皇子站出來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