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寫詩,不過是個由頭罷了。”
“那些人行事太過於露出痕跡,句句以穆瑾來挑釁我,顯然是要逼我出手,只要我一出手,無論打不打得到鄧二郎,他都一定會毀容斷手。”
宋景明聽了讚許的點點頭,“行啊,半年的慎刑司指揮使沒白乾啊。”
宋彥昭嘴角翹了翹,他當時眼神落在那些人身上時,便覺得他們有些奇怪。
等到鄧二和李四滿嘴胡言亂語議論穆瑾,他便隱隱察覺出不對了,不過,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不能容忍其他男子這樣議論自己心儀的姑娘。
所以,他必須得動手,而且就算鄧二沒被人毀容斷手,他也不會放過他的。
“到底是誰?”明惠公主沉著臉問,“你對幕後之人有沒有什麼想法?”
宋彥昭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張家滅門血案的真相他一直沒有告訴明惠公主和宋駙馬,之前只隱約透露了幾句給明惠公主,想帶他們一起離開金陵。
明惠公主一直認為他是為了穆瑾才想離開金陵的。
從今天的情形來看,宋彥昭覺得有必要讓明惠公主和駙馬知道真相,這樣他們能安心跟他離開金陵,也能免得將來他受到制紂。
心裡有了決定的宋彥昭將張家血案的真相簡短的說了一遍。
宋駙馬和明惠公主聽了都陡然變色。
良久,宋駙馬才嘆了口氣,“陛下,他知道真相嗎?”
宋彥昭抿了抿嘴唇,默默的點了點頭。
宋景明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雖然身上只掛了個閒職,沒出仕,但他也知道這其中的兇險。
“收拾東西,咱們一起離開金陵!”他沉聲吩咐明惠公主和宋彥昭。
明惠公主愣了愣,隨即搖搖頭,“咱們要走也得有個明確的理由,你等著,別人能跪哭,我也能,我這就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