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握住穆瑾白皙的小手,用一條線將穆太皇太后與西南候聯在了一起。
“假如她有不得不屈服的原因,那會不會這個原因和西南候有關係呢?”
宋彥昭將下巴擱在穆瑾的箭頭,整個人從背後環抱住她,炙熱的呼吸在她耳邊想起,帶出的熱氣吹到她白皙的脖頸上。
穆瑾下意識的瑟縮了下身子,用胳膊搗了下身後的少年,“說正經事呢!”
“我是在說正經事啊。”宋彥昭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真誠,還帶著低低的笑意。
穆瑾臉頰有些微紅,每次和宋彥昭在一起,他總是不能老老實實的和自己說話,就開始動手動腳。
就像現在,他在自己身後,將她整個人包圍起來,害得她注意力都沒辦法集中,總是分神。
宋彥昭低笑,面對自己媳婦兒,他要是還能淡定的談事情,而不動什麼心思,那他豈不是不正常了。
他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少女,握著她的手將西南候重重圈了出來,“季回糾結了五萬重兵在滄源城外,我們一直認為他是想攻打益州路,也有可能他是在恐嚇西南候呢?”
穆瑾歪了下頭,感覺離他炙熱的呼吸遠了些,腦子清醒了些,“嗯,你說的也有可能,二十年前,那個季回應該還是個孩子或者沒出生吧?所以我覺得應該是西南候與穆太皇太后早就認識,說不定二十年前的戰爭就和穆太皇太后有關呢。”
她越想越有可能,興奮的轉頭去看宋彥昭,“會不會是季回也發現了這個秘密,以此來要挾穆太皇太后呢?”
這樣一來,很多事情就說得通了。
“分析的不錯,很有可能是這樣啊。”宋彥昭讚賞的親了下她的鬢角,“但還有一個問題說不通,西南候先前送到景昌的東西都是經過季回的,是什麼原因讓他選擇現在同西南候翻臉,又同穆太皇太后翻臉呢?”
穆瑾興奮的眉毛低垂下來,涼涼的看向宋彥昭,“所以,問題的關鍵還是在西南候,你的人打聽那麼久,怎麼還沒找到西南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