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些木瓜淚流滿面,在我的有生之年,真能依靠這個趕上松本亂菊的水準麼?
“哦呀,麻倉醬很喜歡吃木瓜?”白毛的聲音鬼魅一樣響了起來。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白毛在我剛才坐的石凳上坐了下去,隨手拿起我寫的小抄:“木瓜牛奶,材料:…… 效果:…… 木瓜撈,材料:…… 效果:……”他聲音裡好像帶了點笑意,不過這個人一天到晚都是咧著嘴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在嘲笑我,只是有點惱羞成怒地劈手奪過那張紙條,覺得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早知道我就應該在原來那邊先去隆一下胸再叫西索踢過來的!這個萬惡的沒有整形醫師的世界!
白毛捏著下巴,笑了一會,然後說:“其實麻倉醬這樣就可以了呢。”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睜大眼睛看著他。
結果白毛又笑眯眯地補充了一句:“對男人來說,小小的也很可愛喲~”
全身的血轟一下全衝到了臉上,流流流流流……流氓!
我抖了半天嘴唇,還是不知道應該說句什麼,最後乾脆扭頭就走。白毛君還在後面再接再厲:“至少我就很喜歡麻倉醬這樣的喲~”
我猛地停下腳步,一個木瓜用力砸了過去,然後加快速度閃人,不知道砸到沒有,只聽到白毛在後面哈哈大笑。
過了幾天出門時碰到上次在河邊遇見過的那個蘿莉,蘿莉記性很好也很熱情,抓著我說了很多話,雖然她話裡多數名詞我都不是太理解。最後她往我手裡塞了一本書,很是豪邁地一拍我肩膀:“這是我和阿我友情的見證!”
於是我拿著那本友情見證回去後開始認真閱讀。裡面的內容真是驚悚,照片更加驚悚,還有些應該是手繪出來但卻一看就能知道是誰的圖讓我忍不住爆笑。
看到刀叔藍染拿著鞭子抽那個可惡的柿子男真是讓我心情莫名舒爽!
不過也有不少刀叔和白毛的。
於是我痛並快樂著,一邊覺得哎呀這真是太有趣了,一邊又覺得如果除了亂菊外還有刀叔和柿子男,那我的前途未免太慘淡了。
當我看見一幅那個我曾經見到作為蘿莉的坐騎出現的壯漢君也參與到了某幅圖中去之後,實在忍不住噴薄的笑意開始抱住肚子在草坪上打滾。
“麻倉醬很開心呢~”白毛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僵硬了一下,乾笑著轉過頭,想搶在他看到那書之前湮滅證據。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白毛手裡正嘩啦嘩啦地翻著那本雜誌,翻閱的速度越來越快,臉上的笑越來越大,我忍不住朝後面縮了縮:“ano……市丸sama……我去廚房幫忙……”
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噌一下從草坪上躥起來,往廚房的方向衝去,衝了兩步,發現完全沒有移動一點距離,衣領後面被拎住了,勒得我脖子生痛。
“麻倉醬可以告訴我,這張,這張,這張,還有這張,這幾張圖片是怎麼回事嗎?”白毛低下頭,在我耳邊說。熱氣噴在靠近脖頸的地方,麻麻癢癢的,我忍不住抖了抖,一把按住耳朵,掙扎了幾下發現他好像全然沒有鬆手的意思,於是老老實實交代這本書的入手情況。
白毛終於滿意了,鬆開手,讓我的脖子重歸自由。
我有些不捨地盯著他手上那本雜誌,白毛瞥了我一眼,把雜誌捲成筒狀,一邊敲著手心一邊轉身離開。
市丸銀你個心眼比眼睛還小的白毛男!
早知道應該把刀叔抽打柿子男的那張圖剪下來的。
我心裡充滿了對那個叫作朽木啥啥的柿子君的怨念,在接下來幾天都有些沒精打采。
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那書丟在一邊,大喜,賊頭賊腦觀察完附近沒有人,本來想整本拿走的。後來一想,白毛不蠢,肯定能猜到只有我一個會拿走書。
於是我想找把剪刀出來好把我很心水的那張刑訊圖留作紀念,可翻了半天沒翻到,倒是看見白毛一天到晚掛在腰上的那把短刀就勾在屏風那。
我歡快地去把那刀拿了下來,準備物盡其用一番,奇怪的是這刀我怎麼也抽不出來。
於是我把刀鞘用桌腳壓住,然後抵著桌腿拼命往後拉,正在使勁,後面突然伸出一隻潔白修長得讓我都有點妒忌的手,握住了我抓著刀柄的手。
那原本怎麼都拔不出的刀一下子好像全不費力那樣出鞘了,而用出了全身力氣卻突然拉了個空的我重重朝後仰跌下去。
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