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會上當的。”
董春燕不斷受到迷魂藥物的暗算,吃足了苦頭,必定提高警覺,不會再上當是正常的事。而方門主卻不死心,再三派人用迷魂藥物算計她,樂此不疲,把用迷魂藥物看成萬靈丹。
董春燕和羅遠,不會一照面便把和平求見的人擺平,這就成了弱點,難怪方門主在他倆的弱點上下工夫,成功的機率是相當大的。
“真該死!”南宮夫人臉上和善的說客神色消失了,恨恨地咒罵:“他倆人堵在這裡軟硬不吃,咱們真也奈何不了他。小畜生的飛石可怕,除了希望他中計或中伏之外,咱們出來搜殺他,天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
“咱們付得起代價,問題是付出代價,仍然奈何不了他。上次陳副會主與七子三佛,追入山區大舉搜搏,付出了可觀的代價,結果如何?走吧!他們已經不在此地了……咦……這是……”
隨從伸手從頸後摸出一具小器物,舉至眼前察看,臉色大變。
那是一枚三角形怪針,長僅兩寸,後面三角錐形尾,是用漿硬了的半透明薄綢精製的,針尖細銳,隱泛灰藍色,刺入肌肉不會產生痛楚感。
“追魂一杖的追魂吹針。”南宮夫人一把搶過小針駭然驚呼:“武道門的人追來了,追魂一杖宋彪,是武道門十大將之一。”
聲落劍出鞘,扭身揮劍罡風乍起,將另一枚吹針間不容髮擊飛,反應超塵拔俗。
隨從身形一幌再幌,向前一栽。
不遠處兩株巨松後,踱出三個人。蘇若男的左手,拋弄著兩枚雙鋒針。
另兩人皆以青巾蒙面,僅露出雙目。其中之一手中,有一根形如問路杖,長有五尺非金非木,上端的把手像小喇叭,那是用口吹的器具。管愈長,吹針的距離愈遠。五尺吹管在一位內家練氣高手來說,五丈外擊中目標輕而易舉。
“捱了追魂吹針這位仁兄,一定是你們十殺星之一。十殺星專門對付咱們十大將,在下殺了他理所當然,十殺星對十大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是我的。”蘇若男卯上了南宮夫人:“你們的首腦都不像闖道的英雄人物,一個個穿上鎖子甲打爛仗,見面就一擁而上,比我們這些做強盜的更惡劣。我的雙鋒針如果射不中你的頭面要害,算我栽了。”
“八極雄鷹真和你們聯手了!”南宮夫人徐徐移位,避免陷入三面包圍:“難怪在府城和瑞雲谷,本門皆中了你們的圈套,死傷慘重……”
“如果八極雄鷹與本門聯手,你們早就被殺光了。咱們不否認有意利用八極雄鷹牽制住你們,以便製造殲除你們的機會。”
“你們該心滿意足了,得放手時須放手。”
“不,斬草不除根,萌芽復又生;九幽門與武道門,必須有一門在天底下消失。八極雄鷹無意殲滅你們,我們非殲滅你們不可。””
“你們算什麼東西?除了倚仗人多,你們根本不配與本門的人爭死活,打!”南宮夫人不再示弱,先下手為強,左手一抖,灑出一把牛毛針。
蘇若男還真不敢逞強,疾退丈外隱身樹後避針。
一聲冷笑,南宮夫人已退出三四丈外,灑出牛毛針是以進為退的技巧,針出手身形已如虛似幻脫出三面合圍,閃身貼樹急旋。
追魂一杖的吹針,間不容髮掠過南宮夫人的頭側,迅速將另一枚吹針納入杖管吹口的針洞。
糟了,南宮夫人繞樹急旋迴頭反撲,身形快了一倍,劍光如匹練橫空,身劍合一電射而至,快得令人目眩,這次是以退為進,劍下絕情,鋒尖無情地貫入追魂一枚的胸左,距心房僅偏了一寸。
蘇著男的一枚雙鋒針,同一剎那貫入南宮夫人的左耳後藏血穴,貫入顱骨三寸以上。
砰然大震中,南宮夫人與追魂一杖撞成一團,再撞在一株古松上,反彈倒地仍然纏在一起。
“哎呀……”另一名蒙面人驚叫,衝上拉開猛烈抽搐的追魂一杖,再頹然放手。追魂一杖的心坎可能受到波及,南宮夫人這一劍勁道極為猛烈,擊破護體神功,從正面鍥入,貫入體內半尺,創口太大,心血一湧,大羅天仙的九轉大還丹也無能無力了。
南官夫人的屍身,左手居然動了一下。
蒙面人剛頹然放下追魂一杖的身軀,同時看到南宮夫人的手動了一下,還來不及有所反應,便看到一星微小的光芒,一閃之下,牛毛針已沒入心坎要害。
名稱雖是中毛針,並非如牛毛一般細小,而是長有兩寸,粗如繡花針,但兩頭尖,一端稍粗,因此不需用絲線做定向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