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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是引誘我們現身的人。天一黑,他們便會溜回來了,今晚一定在茅舍住宿,讓我們鬼撞牆似的窮追瞎摸。”

“唔,可能吧。”蘇若男同意他的猜測:“其他的人不動身,理由是留下照顧受傷的人,表示這十個人已動身前往瑞雲谷,引誘我們追逐。”

“我不信邪。”羅遠跳起來。

“哦!你打算追?”

“不,到茅屋走走,看他們搞什麼鬼。”

“我也去。”

“這……”

“帶我去嘛……”蘇若男扭著小腰肢,拉住他的手臂央求:“留在這裡擔驚受怕。而且,我怕蛇,老爺。”

“你不去我還不放心呢!”羅遠拉了她的手動身。

“咦……你……”她興奮雀躍,也感到迷惑。

“我耽心他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繞到這裡來,豈不糟糕?防人之心不可無。不久之前他們向這一帶山野指指點點,我能放心?我們去搗他們的窩巢,讓他們意外地驚喜驚喜。”

走了十個人,三間茅舍中,總人數有二十二人,但有六個受傷的人不能舞刀弄劍。一比八,這些高手名宿仍然是勢眾的強者。

偷襲是上策,以寡擊眾不能堂堂正正逞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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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三間茅舍靜悄悄,沒有人活動,像是空屋,連雞犬也不見在屋外覓食。

行家也許可以看出一些異狀,壁根牆角甚至屋外的果樹竹叢,隱約流動著某種淡淡的蒸氣,也可以稱為看不見的異氛,只有某些體質特殊的人,或者鳥蟲,才能感覺其存在。

唯一擔任警哨的中年大漢,也隱藏在屋角的一叢茉莉中,那是宅主人制花茶的植物。喝花茶的人,對茶的品味段數不高。人隱藏在內不言不動,外來的人很難發現警哨的存在。

裡面,人集中在第一間茅舍內,各就定位,分割槽戒備,透過壁隙窗縫向外監視,隨時準備行動。

受傷的人安置在第二間茅舍,派了兩個人照料。如非死仇大敵,通常不會對受傷的人加以迫害,另行安頓,也等於宣告脫出是非外。

前廳與後院,分別由一個老道主持大局。十僧道折損了一個,僅留下兩道主持,其他七人,已由三名俗家人士伴同向東走了。

十僧道是主力,七個人已走了,表示這裡已不重要,不再是攻擊的主要目標。

在東廂幾間房舍安頓形成戒備區的人,是無雙玉郎與兩隨從,加上京華秀士與一位豹頭環眼,年近花甲,使用沉重潑風刀的人。五個人扼守東院與四五間房室,的確感到人手不敷分配。

大白天,外面派有警哨,屋內的人分割槽安頓戒備,不需每個人都提高警覺,眼巴巴嚴陣枯等,那會累死人,促使精神虛耗浪費精力,所以分別在幾間房舍內歇息,有動靜才準備參予搏殺。

無雙玉郎對負責的防守區頗為重視,經常認真地走動巡視,尤其對東廂的小院子感到不放心,不時踱出鄭重地觀察每一角落。

這次,京華秀士從小廳出院,傍在他身側走動,不時故意捱得緊緊地。

“你是不是太過杞人憂天?”京華秀士伸手挽他的手膀:“天黑羅小狗也許會來,白天怎麼可能接近?而且,很可能在他到達溪邊時,便被尤副門主那些人截住,甚至中夥被殺死呢。”

“你那麼信任尤副門主那些僧道的判斷嗎?”他巧妙地擺脫挽膀的大手:“也許他們估計錯誤,姓羅的根本沒藏身在那面的山上,傍晚繞到溪邊布伏,白費工夫。我認為姓羅的早就在溪流的這一面,等候機會向這裡襲擊。”

他洗濯畢返回茅屋,並沒把他和女隨從,被羅遠所制的事說出,當然有他不便說的理由。因此他知道,羅遠早就過溪在這附近潛伏了。尤副門主帶了僧道們十個人,故意向東走表示取道返回瑞雲谷,暗中繞遠些從上游過溪,在溪邊布伏等候羅遠下山至茅屋騷擾,那是白費工夫。

“就算那混蛋有膽量襲擊,不來便罷,來了他一定死,決難倖免。”

“是嗎?”他冷笑:“憑兩位大仙所佈的什麼誅仙陣,靠一些法器和迷魂藥物,就可以斃了姓羅的?”

“那是一定的,他絕對近不了茅屋。”京華秀士信心十足:“我看了佈置的情形,沒有人能平安透過屋四周的禁制。可惜玄規道長斷了右臂,派不上用場,不然十仙佛擺出十絕陣,真正的大羅金仙也難逃大劫。”

“是嗎?我懷疑。”他轉身往小廳走,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