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搖搖頭,繼續去打她的酒。
路口的小鋪子,幾個嬸孃正在小鋪子門口的一個茶坐上聊著天兒,姜氏先她一步,這會兒也在鋪子門口跟人聊著天。
“怎麼樣,胡嬸子,可打聽出魚群的下落了?”有人衝著姜氏道。
“屁,王家那小丫頭精怪精怪的,我才問過她,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姜氏一臉不快的道。
“怎麼說的?”邊上人問道。
“她說,胡伯母,我說的地兒你能信嗎?”姜氏學著阿黛的話道。
“你怎麼回的?”幾人好奇的追問。
“我自然說,怎麼不能信啊?結果,人家就說了,就在咱們這邊碼頭到錢塘門的水道上,你們說說,這不是糊弄人嗎,那裡船來船往,魚早就撈光了,可她先一句話就把路子堵死了,你若說不信,她先前就說了我不能信的,這不就讓她說中了嘛,既然都不信那還問個啥,若是說信,這明擺著這假話嘛,當時,把我給憋的,這丫頭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以後那做婆婆的有的頭疼了。”姜氏一臉氣悶的道。
“我說胡嬸子,你這說話可就不地道了啊,人家阿黛發現魚群,難道就該應要跟你說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傢什麼個情況,她家日子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