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曜曜擦了擦臉,然後在端了杯茶遞給他,一邊在不停地問。
“看來不能去抗擊墨翼了,明天怕是要被送去淮江城抗澇。”曜耀喝了口茶,看到玉笙緊張的樣子,然後開玩笑地道。
“抗澇?怎麼會是去抗澇?他怎麼這麼好心,不用你去打仗?”玉笙不解地擰起眉心,分外好奇地問。而且怎麼關係到了抗澇啊,好端端的放著要緊的事情不管,去抗澇?
“笙笙,連日來我們不是看到許多難民或者走難遷徙的人嗎?”曜曜收起了玩笑,臉上變得認真,雙眉有攏起了小山峰。“其實那些都是從淮江城走難過來的。淮江城是夏侯和墨翼相隔開的江河,也是夏侯的邊疆。近百多年來,淮江城好幾年都會發生一次重大的水患,今年就是這樣,而且春汛來得更早,現在淮江城已經是受到水患的影響,導致百姓發生暴亂,怕是即將出現內亂,所以夏侯凜現在正是為此煩憂。如果墨無殤趁這個機會攻打過來,只怕會夏侯真的會受到重擊。”
先前臨天來犯,然後現在的撥款賑災,已經讓夏侯的國庫空虛,如果墨翼攻打,必然還要軍費,如果加收徵稅,連帶的一連串嚴重的問題都會出現,夏侯怕是會嚴重虧損。
玉笙聽完,也立刻緊張起來。水患自古都是讓人頭痛的問題,不但影響百姓生命,而且導致穀物失收。現在兩方面都威脅到了,自然是會讓當地百姓動亂。這麼一來,真的要想一個合理的方法。
“那現在有什麼對策嗎?夏侯凜難道沒有想辦法的?”玉笙擔憂地問著,內憂外患,看來墨無殤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才來攻打的。那麼他們更是要快過他,首先想出解決的法子。
“方法已經想過無數個,但都只是治標不治本。淮江堤壩每隔幾年都會加固高,可是因為當初沒有預想到的情況,所以寬大已經固定,不能再改。但現在已經不是堤壩能夠解決的了。”曜耀給解釋著,方法對策自然是想到無數,可是都沒有真正的解決意義。
“加固堤壩?但是這會達到上限的啊。”就算再怎麼加,也並不能說真的能夠解決。這還要看淮江的水勢,還有歷年來的水患情況。不夠現在看來,淮江堤壩也已經沒起到作用了。
“你說的沒錯,所以現在夏侯凜和整個夏侯的文武百官都在撓破了頭,想著怎麼治理淮江水患,不然就全都被抓去抗澇。“曜曜見到玉笙也這麼緊張,真是後悔當初帶她來了。“這事情就不要多想了,看你當初就應該不把你帶來,這整天愁眉苦臉的,看著摻人。”
這本該是他讓她寬心,不但沒有這樣,反倒是加重了她的心思。
“夏侯凜他倒是會想,抓光了人去抗澇,也未必敵得過水災。而且這怎麼能夠不多想呢?事關整一個城的人命,自然不能輕率。”玉笙在想著現代還有古代歷代的治水方案,她記得在哪裡,曾經看過同樣一種案例,經過治理之後,反倒是造福了後代的百姓的。
“是是是,可是親愛的夫人,就算不輕率,也不至於這麼緊張的在想,一個小女子怎麼能夠又擔心為夫,又擔心別人,你能操多少心?”他不過就是擔心她,不想讓她這麼的勞神,反正這事情,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情。
“哼,你就瞧不起我這小女子吧你,要是不帶我來,就有你後悔!”玉笙想著,瞪了他一眼。她也是知道,他是在心疼她。可是她何嘗不心疼他一個人在煩心這麼多事,既然是夫妻,就應該互相幫助,同舟共濟。
“是是是,幸好把笙笙帶來了,不然我就後悔了,後悔的可是多著呢……”抱著玉笙軟軟的身體,宜人的體香撲鼻而來,又讓曜耀想到當初圓房時的那種醉人感覺,身下的慾望又在勃發,蠢蠢欲動。
“你在亂想些什麼,我在幫你緊張,你卻想哪些歪腦筋了你!”耳邊熱氣陣陣,讓玉笙打了一個機靈,男人都是個色胚子,這個青天白日的,居然又在亂想。
“笙笙,這些煩人的事情何必想,讓夏侯凜他們操心去好了!”曜曜的手臂越發的收緊,他現在才不想管他們呢,讓他們忙得焦頭爛額得了。
“讓他們操心,就別想治水了。”玉笙將曜耀的臉扒過來,認真地看著他。“我剛剛想過了,既然現在防護沒有成效,不如我們就引流,將江水重新引流到別處,減輕了淮江的負擔,同時引水灌溉莊稼。”
聽了玉笙這樣一說,曜耀忽然一愣,眨了眨眼,好像對玉笙這個法子相當的出奇,同時也覺得驚訝,這樣一想,頓時豁然開朗,如果真的能夠成功的話,可就是不但不怕水患,而且解決了淮江城一個城百姓的生活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