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這樣看來,淮江水患這事,的確嚴重。曜曜心裡暗暗想著,可是如果只是撥款賑災,恐怕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墨翼今年能來,擊退了明年依舊能來,這長久下來,定然影響民心。
“皇上,淮江城水患已經發生,當務之急應該是立刻撥糧賑災安撫民眾。“明一寒出來,出謀獻策。
“朕已經著人去辦了。可是撥糧賑災連年如此,朕是想要一個能夠處理淮江城水患對策。不然就算國庫再多銀子,連年撥款,也並非治根之法。”淮江城這事,已經連續多年,往年若是汛期來得晚還算好,百姓們總能存備一些糧食,像今年一樣,那就是一整年連帶明年大半年的失收,影響甚大。
“父皇說的沒錯,可是此事事關天災,我們不如加固淮江城的堤壩,來阻擋洪水。”夏侯君烯附和,淮江城連年如此,現在就只能加固堤壩來防止暴雨洪水。
“五皇兄莫要忘了,淮江城的堤壩父皇每三年就加固,可是年年下來,都是於是無補。而且堤壩已經超出了本來預計的範圍,再這樣下去,只會加重了淮江城百姓的負擔。“夏侯君風反駁著,加固堤壩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
曜曜聽著他們的對話,那麼這樣下來,淮江城的問題,就沒有一個合適的方法?眾臣們都表示沉默,誰也不敢再發言。所有法子都想過了,難道要去太廟祈福,祈禱上天來年不要下這麼多雨?
“內憂外患在前,眾卿家難道沒有一人想到可行的法子?”夏侯凜看到這麼久都沒有人說話,登時心裡窩火。他養了這幫人到底有什麼用,就只懂一些附和之話,什麼用都沒有。
眾臣只是低著頭,沒有人敢吭聲。
“朕不管你們有沒有想過,明天上朝每個人都得相處一套方案,不然就都給朕去淮江城抗澇!”夏侯凜勃然大怒,怒聲下完命令後,便大怒地拂袖而去。
一些老臣子一聽,是頭都大了,他們這些文官,哪裡能夠想到什麼防洪的法子?要是武官就算想不出,抗澇都能去,可是他們去豈不是死路一條?
一時間,滿朝堂都是驚恐擔憂懼怕的議論聲,內憂外戰迫在眉睫,也難怪皇上這般的憤怒。
曜曜靜靜地站在一處,這真是夏侯凜活該,他還真是想在旁邊隔岸觀火。可是淮江城百姓卻也無辜,不能想出一個長治久安的對策,必然是禍害常年居住在淮江城的百姓。
“烯王,你可是有好的建議?”這時,一個烯王黨的官員出言問。如果烯王能夠想到法子,也好歹能夠救上一救他們這些追隨者。
“你們食君之祿,必然為君分憂,現在不回去好好想想法子,卻指望別人,父皇要你們抗澇,已經是便宜了。”夏侯君烯臉上秸稍難看了一下,淮江城洪水,已經是夏侯長達百年的問題了,現在一時間,怎麼可能想得到好的治理方案。父皇不過就是威脅,到時候沒有辦法,也不會真的要他們去抗澇。
剛剛那官員碰了一個釘子,只好連聲說是,卻心裡暗罵,這種人跟在他身邊,只會沒好下場。
那邊夏侯君風只是冷笑,帶著曜曜,一同踏出金鑾殿。夏侯君烯在後面看著,就算夜慕晟來了,也想不到什麼好法子,要是他能夠想得出,剛剛已經說出來了。
“對淮江城這一件事,宮主有什麼看法?”邊走,夏侯君風問著。這事的確棘手,父皇要這麼短的時間想出長治久安的法子,也根本沒有可能。不過,可以另闢他徑,想想一些暫時治標的方法。
“皇上說的對,淮江水患關係到周圍的百姓,如果不治理,的確後患甚大。“曜曜涼了涼神,然後回答。只是該想什麼辦法,卻沒有想得到。
“這話雖這麼說,可是淮江水患,卻並非我們能夠左右,短時間內要想出方法,恐怕不容易。“夏侯君風一聽,略微細長的桃花眼眯了起來,連他也認為要治淮江水患?
“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曜耀嘆了嘆氣,無奈地說,卻招來夏侯君風好奇的目光,“那就是等著皇上發配去抗澇。”
“哈哈哈,宮主真是風趣,如果這樣本王怕是被夫人追殺。不過宮主且放心,既然本王讓你來,就不會只讓宮主去抗澇這麼大材小用。”夏侯君風一聽,隨即朗聲大笑,然後讓他放心地道。
曜曜快速地回到別院,剛剛踏進院子,就看到玉笙迎了出來,一天的緊張也算是放鬆了下來。剛剛還蹙著的眉心,也舒展開來,只要在煩惱的時候看到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怎麼了,今天朝上說了什麼,夏侯凜派你去抗擊墨翼了嗎?”玉笙接過心潭遞來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