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那是祉蓮和沐廣馳,他們在荷香垸,從小船上下來,就是這樣,緊緊地牽著,相互偎依著,對視而笑。
穿透了時光和歲月,祉蓮還是回來示威了,決絕的報復,象燒紅的烙鐵一樣,灼燙過安王的每一寸肌膚,而那些刻骨銘心的悔恨,再一次象鐵釺穿過他的心臟,將他釘死在永不可救贖的罪惡碑上。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無時無刻地提醒著他,他最愛的祉蓮,永遠是沐廣馳的,他的愛,他的悔恨,他的權勢,始終改變不了。
安王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卻看見肅淳一臉心事地看著地面發呆。
“想什麼呢,肅淳?”安王低沉道。
肅淳抬起頭來,喃喃道:“沒什麼……”
安王沉吟片刻,悵然道:“你是不是,羨慕他們父子?”
肅淳怔了一下,沒有說話。
“是我太苛刻了,使得你,連心裡話都不敢吐露……”安王的話裡,隱隱有些傷感:“我也羨慕他們呢……”
“不是的,父王,我沒有這樣想。”肅淳趕緊澄清。
安王銳利的眼光卻探照燈一眼射了過來:“那你在想什麼呢?”
肅淳低下頭去,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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