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一口氣,埋頭不言語,拳頭無力地落在吳霏的胸膛上,抓緊了他的胸前的衣衫。發洩了那麼久,她覺得自己就像沉溺在深海中,終於辛苦遊了上來,換了一口氧氣,然後又絕望地慢慢沉了下去。
“這孩子,我不會要。”吳霏見她終於平靜了下來,才開口道。
他抽離她的身體,將她的身子扳過去,背對自己。袁園以為吳霏終於要放開她了,正欲轉身卻被吳霏緊握住雙手伏在樹上,還沒有等袁園開口問出來,吳霏便後面又是一挺而入,她側過頭想罵他,沒想到吳霏一下低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可以生下來,”他閉上了眼睛,在她耳邊輕聲喃呢著,月光散落在他白皙清瘦的側面,透著一股寒意:“只是,我不認,所以你也別想拿他來威脅我。”
原來他擔心竟然是這個,擔心北蕭的宗南王如果生下了他的小孩,那麼,這個小孩就會成為他吳霏的最大的把柄,會被宗南王牢牢牽制住。
袁園皺起眉頭,小聲冷笑了起來,道:“我至始至終不曾想過讓這個孩子成為對付你的籌碼,何況你這種冷血動物會有這種親情的牽絆麼?”
“我也不知道,”吳霏沒有睜開眼睛,他把頭埋在袁園的肩膀上,喘著粗氣:“所以,我也不要冒這個險。”進入她的身體裡面後,他覺得自己第一次不能掌控自己的感覺,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中微微打顫,聽到她開口冷嘲熱諷,居然會讓他更加興奮。
的確,沒有什麼事比毀掉陸野的心愛之物,更加讓他興奮。
他睡過的女人,比她漂亮的,比她楚楚可憐的,比她身材好的,比她性子還烈的簡直不計其數,可是卻都沒有一個像她這樣讓他這麼受不了,也許因為覺得陸野一定很珍惜她,珍惜到不惜送出了關係整個沐春離宮存亡的玉佩,所以他才會多看她兩眼,所以他才會欺負她。
此時,他就是一個到處惡作劇的小孩,霸道又任性,等著陸野來找他,最好是能讓陸野失去對他挑釁的耐心,最好是狂風暴雨般地趕來,最好是能面對面地好好幹一場,這樣的場景,他等了十年了。
他想要把這個女人揉碎在他懷中,洶湧地在她身上索取,可是當她說殺死了孩子,她也有可能會死的時候,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地開始憐香惜玉,雖然慾望讓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與剛剛進入時候的粗暴相比,吳霏的動作變得很輕很溫柔,甚至沒有深入進去,只是輕緩地在她的溫熱中釋放著□。袁園有些詫異,這樣的溫柔得淺淺進出,並不是吳霏的作風,不管是上一次還是方才,他都像野獸一樣,要將她活活撕裂才才肯罷休,可是他現在卻突然慢了下來,只在她的羞處輕送。
吳霏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眼睛緊緊閉著,嘴唇微張,這樣極力憋著自己,讓他十分難受。他抬起頭,在袁園的肩膀上粗魯地親吻了一下,然後咬住了她的肩膀。
“吳霏,你鬧過沒有?”袁園覺得他是在變著法子戲弄她,氣急敗壞道:“你解決完生理需求就給快點給我滾!”
“不要動,不要說話”吳霏不耐煩地威脅道:“不然,我真的會傷著你。”
偽君子!都對她做出這樣的事,還假惺惺地說不要弄傷她!難道他不就是想弄掉這個小孩嗎?袁園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已經是破罐子她也不能破摔!
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讓她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雖然被吳霏緊握著雙手,但是她的手臂還是可以用力往後面推,試了一次,又試了一次。
“快好了,快好了”吳霏見袁園開始不住地掙扎,心中大為火光,這女人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他伸開手指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牢牢地抵在自己的懷中,稍稍加快了一點□的速度。
不一會兒,袁園感到身下一陣暖流,只聽吳霏低吼一聲,瀉出了□。
……以上都是幻覺以上都是幻覺小豬很純潔很純潔………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樣走回軍營,剛剛看見她被吳霏帶出去的那些巡邏兵都抬起頭,望了她一眼,才彎腰道:“宗南王。”
因為心緒難平,臉上的紅潮久久沒有散去,她就像丟了魂兒一樣,點了點頭,輕聲讓他們起身,繼續去巡邏。在那些士兵看來,宗南王的的樣子,便肯定她是剛才翻雲覆雨過便又開始思念男人了。
看著巡邏兵漸漸暗遠去,她才緩緩嘆了一口氣,那都是些什麼眼神,鄙夷,不屑,無語的神情在這些士兵的臉上閃現而過,是因為宗南王在軍營中寂寞難耐,便到外面去找男人麼?全天下最下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