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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照著計劃進行,在單方面發放公告後,當日就提貨上船,開出了幾艘運往東滿的貨船,並出動了北海水師的精銳部隊護航,大有和海盜拼到底的勁頭。
不出兩日,北海水師竟然傳出了不戰而逃的醜事,白白丟失了幾船價值萬兩的貨物,剛和海盜們一交手就馬上轉帆而逃,雖然損失慘重,可幾個貨船的船員們都已經提前撤離,安全回到了重州。
“哈哈,這事幹得漂亮。”袁園聽聞海盜們把船上的貨物全部都搶走時,不禁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姚榮科的肩膀,道:“你這個可立了大功。”
姚榮科多年以來受盡吳霏欺壓,如今也算出了一小口惡氣,心中也舒坦了許多,笑道:“王爺,妙計。下官只是依計行事。”停頓了下,又道出心中所擔心之事:“只怕惹毛了吳霏,會有麻煩。”
韓挺冷哼了一聲,接道:“他縱橫四海又如何?上了岸和我等火拼,不見得會有勝算。今夜驛站府邸中重兵把守,定能護王爺周全。”
“好,本王會先回京一段時間,嗯,有些事要辦。”袁園估摸自己明天就要同林逸詩一道回京,便先交代一下:“重建之事,韓將軍要多多費心,最好每日快馬加鞭把公文送回京城,許多事,都要本王一一批閱才行。”
“遵命。”韓挺彎腰道。
“姚都令,你這功勞我先給你記著,等回京稟明聖上,再做賞賜。”袁園對姚榮科微笑道。
“多謝王爺。”兩人又做了做揖,便轉身退出了大堂。
袁園看天色已暗,心道還得回書房將這些天的公文都收拾一番,該帶回京的,該銷燬的都要一一整理一番,可是一個不小的工程。剛走到後院,卻看見書房竟然微弱地亮著燭火,心聲疑惑明明是她自己親自上的鎖,沒她命令誰也不準進的,也不知是哪個膽大的下人擅自闖入,難道是想偷東西?
她輕手輕腳走進,縫隙中看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正背對著她抬手在書案上翻閱她的公文,是林逸詩?莫非他悄悄進來想給她一個驚喜?
“逸詩?”她推門而入。
那人轉過身子,微微揚起漂亮的下顎,虛起眼睛打量著她,面色冷峻,白皙的肌膚在幽暗的燭火映照下顯得有些恐怖。
快跑!這是袁園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想法,她的大腦還來不及反應眼前的一切,身子已經轉身跑出了書房,卻不料那人動作更快,明明他們之間還隔了幾米遠的距離,可是他一下就移到了她的身後,伸手一抓。
“啊~”被扯住的頭髮傳來一陣劇痛,髮簪束冠頓時掉了一地,她被那人粗魯地往後一拉,整個人便一下落入了那人的臂彎。
父子
“等你多時。”吳霏的聲音中帶著微怒,他一隻手箍住袁園,另一隻手不經意間一揮,書房的大門一下虛掩著。
時隔四年後,袁園再一次看見了他,一開始彷彿有一股熱力在心中衝撞著強烈的感覺,難以言明,害怕只是一閃而過,瞬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還是以前那個盛氣凌人的吳霏,可是她已經不是那個任憑他欺負,只知道軟弱哭泣的女子。
這就像一場荒唐的鬧劇,不過幾次面而已,她和這個不熟悉的男人已經有了三歲的寶寶,一想起他是月圓的生父,她便更是痛恨他。
第一次她想玉石俱焚,第二次她慌亂中刺傷了他,第三次她幾乎已經絕望。現在是第四次,她垂下眼簾,努力讓自己鎮定又鎮定: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她敢做,就不怕他來找她。
袁園被他稍稍往後一拉,不得不揚起頭,對上他的目光。可是看見吳霏眼中星火的憤怒,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宛然微笑道:“吳爺是大忙人,前幾天不是才入了那麼多貨物,不忙著清點倒賣,等我做什麼?”
吳霏抬手摸了摸鼻尖,眼睛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微蹙眉頭,逼視著她,而這個女人也無所畏懼地與他對視。
四年不見,他都快忘記這個女人,當他看見她的時候,以前的記憶只浮現出星星點點,但是模樣還是依稀記得,似乎沒有怎麼變,可是眼前這個泰然自若的女人,似乎和記憶中那個皺著一張臉的小女人有些出入。
“很忙,忙著清理幾百號的屍體。”吳霏眉頭一挑,抓住她頭髮的力道又加大了些,懷中的人兒只是不露聲色地輕咬嘴唇,臉上看不出半點痛楚,她在硬撐。
他一怔,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厭惡這樣的表情,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卻硬是要在他面前強硬,尤其是他玩過的女人,不喜歡這種好似不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