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去拉個跳了的保險閘門,然而我卻叫得要和他一起去死似得。
蕭乾坤實在拿我沒撤,拖著兩具身體艱難地移至牆邊,哪知他剛往上一推按鍵,我頭髮上的泡沫沾到了眼睛。
當客廳的燈閃出光時,我下意識地放開他的身體,悽慘地揉著雙眼說:“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正當我用力地揉著眼睛,恨不得去地上打滾的時候,身上的浴巾眼看就要鬆開了,蕭乾坤眼明手快地按住了浴巾。
我頓時覺得他的雙手停在自己兩邊腋下靠前的位置,形成一種很怪異的方式將浴巾按住不動。
換一種直白的說法是,他正將雙手覆在我胸部兩側。
我記得季佳琪曾跟
6、第六章、泡泡浴 。。。
我說:葵葵,你的C罩杯是有很好的觸感的。
我破罐子破摔地想,如今他的雙手確實有過觸感了,不知他感覺好不好。
對於一個滿臉淚花,頭髮和身上還全是泡沫,赤著腳,稍有些露出事業線的姑娘,正常男人大概都會有點激動,有點盪漾的。
但我知道蕭乾坤不是男人。
所以他無奈地抽了抽嘴角,風馳電掣地像背麻袋一樣,把裹好浴巾的我扛在肩上直奔浴室。
將我放到地上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還將門關得格外大聲。
我忙推開熱水鈕,待冷靜之後想了想,雖然被他輕薄了,但蕭先生是同志,我要想得開些,今天幸好有他在,我應該要與他道謝才是。
這麼想著,等我洗完了澡,吹乾頭髮,又回房呆呆地坐了一會,最終鼓起全部勇氣,起身站在了他的房門前,敲了敲那扇門。
過了半晌,蕭乾坤總算開了門,然後很警惕地望著我。
我侷促不安地給他恭敬地鞠了一個躬,說:“您是黨和國家的好同志,謝謝。”
然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還將門關得格外大聲。
當我在夜裡躺回床上時,這才發覺自己的臉很紅,渾身像是蒸過桑拿一樣發熱,一遍遍回想起剛才抱著蕭乾坤的安心,轉念又想起胸前的觸感。
我總覺得自己要不就是發燒,要不就是風騷了。
第二天,我剛準備好早餐打算出門,方巧遇上晨跑回來的蕭乾坤。
貌似他今天起得特別早,兩鬢還有些汗水,黑髮貼了些到臉上,神色沉然,目光鎮靜,五官依舊俊氣冷漠。
我略微側過身好讓他進去,這時,住在對門的鄰居好像是聽見了動靜,突然將門開啟了。
隨後,我倆瞧見了那位阿姨假意準備下樓倒垃圾,她用很曖昧的眼神將我們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笑呵呵地說:“你們這對小夫妻剛結婚吧?年輕就是好,不過有時候也要稍微注意些,昨天晚上是吧……你這小夥子看上去就力氣挺大的,萬一弄傷了老婆怎麼辦……”
我非常納悶地撇頭思索她到底在說什麼,當想起昨晚我拼命吼得那句:“疼死我了……”時,我頓悟了。
然後蕭乾坤已經把門關上了。
我低頭檢查了一下零錢鑰匙,這才發現少了些什麼,就忙是按著門鈴說:“蕭先生,蕭先生,我套子忘記拿了……”
蕭乾坤猛然將門開啟,冷著那張閻王臉,他只看見我指了指手中的手機說,“我忘拿……”
“手機套”三字還未說出口,那位阿姨再次路過我們身後,欽羨地搖了搖頭。
我回頭看到蕭乾坤微怒的目光,心裡不由揣測,他是不是又嫌我添麻煩了。
不過,他生氣的樣子,真是挺帥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我這章太適合標題黨了,句句惹人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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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相知難 。。。
自從那夜,我主動獻身之後,蕭先生的態度有了很大的好轉。
每次在一連串的“蕭先生,早……蕭先生,你早,蕭先生,早啊,蕭先生,你好早……蕭先生……”之後,他都會回答我“……早。”
季佳琪常常說我這個人樂觀開朗、知足常樂,以前我還不信的,現在我信得比誰都真。
而我賣力討好蕭乾坤的原因在於,下次萬一再跳電閘,我就能隨時撲倒他了。
後來我又突然想起,那次無意間發現他身上好像有紋身,可惜那晚月色朦朧,仍舊沒有看清究竟是什麼圖案。
週日這天陽光充足,一束束照得人很是暖和,我為蕭乾坤準備好早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