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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血地向著朝陽出發了。

當然,如果遇上早晨沒課,我的早飯會做得馬虎一些,因為我都會補一覺直到日上三竿。

因為學校離清風小區很近,來回車程也不過二十分鐘左右,午飯我都會盡可能地現燒,偶爾見到蕭先生在家,但我們基本不會坐在一塊吃飯。

可想而知,那場面會有多尷尬。我情願去南極與企鵝共舞一曲小天鵝。

有趣的發現是如果蕭乾坤在家,那麼他一般會窩在臥室裡不知幹些什麼,或者有幾次,我發現他站在落地窗前看天,至於是發呆還是思考,那就見仁見智了。

他的神情很少有變化,眼神大多時間裡是沉寂的,空空的,但是裝不進東西,整個世界都好像不在他眼裡。

如果我們這樣進展下去,也是未嘗不可,畢竟我和他的房間雖然只隔著一堵牆,但是又像隔著千山萬水,時間空間都在無窮次方的錯開。

也許,沒有那次意外來破開我們之間的那層薄冰,我們這輩子就只能錯過。

那天晚上天氣不是太好,隱隱颳了大風,因為每週三有晚自習的原故,我需要五點出門,九點半到家,回來時客廳沒有開燈,我發現蕭乾坤的屋裡有光亮。

然後,我和往常一樣在網上與琪琪閒話幾句,又和遠在倫敦的葉景宸鬥幾句嘴。

小宸這廝說:宮葵,我下週就回國了,你好好準備英語專八。

我說:小宸,我壓力很大,你回來做什麼?

小宸說:我回來替你複習。

我說:要不你等我大四了再回來替我考。

然後他說:你說什麼,我剛才掉線了。

我知道他每次都用這招來作為鄙視我的舉動。

看看時間差不多,我就打算洗洗澡入睡了。

蕭乾坤家的浴室空間很足,而且器具很新,我記得曲曲說過他也是不久前才來這個城市的,至於他的背景身份,曲曲沒說,我也不問。

正當我脫了衣服,擦了肥皂,往頭上倒了洗髮液,渾身舒暢的享受著熱水沖洗時,餐具和杯具一起發生了。

我之所以不住學校宿舍的其中一條原因是:我不能忍受夜裡沒燈,也就是說,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需要開著燈才能安心。

然而當我洗澡洗到一半,頭上的燈忽然跳

6、第六章、泡泡浴 。。。

滅的時候,我整個人立刻就思密達了。

黑暗來襲的時候,恐懼侵入我的全身,我大腦好像停止思考了一樣,只能仍由自己拼命的尖叫,那些驚恐的記憶帶著一幕幕畫面向我撲來。

我扯了浴巾往身上隨便一裹,然後哭著衝出了浴室。

我知道在別人眼裡這舉動實在是小題大做了些,但是轉眼間我就已經哭得稀里嘩啦無法自拔。

我拼命按著客廳裡所有的開關,瀕臨崩潰地抽噎著,卻聽身後忽然有人凝重的問:“怎麼了?”

我藉著微微的月光依稀看到蕭乾坤輪廓分明的臉,只是他的表情比這白月光還要冷。

他很莫名看了我一眼,剛要轉身,我突然死命地扒住了他的身體,他僵了僵,試圖要將我推開。

但是我用得力氣很大,幾乎是卯足了全身的力道,蕭乾坤也意識到這不是在開什麼玩笑,慢慢停止了反抗。

我繼續哭,只是稍微有緩衝的趨向,蕭先生的身上有著一種他自己的味道,我知道是他身體自然散發出的氣味。

那味道竟是這樣讓我覺得有安全感,我猜測這是因為他也是一名同志的關係,何況他是攻。

所以我更加不願放手了,恨不得能將腳也掛在他身上。

蕭乾坤猶豫了一下,聲音很淡說:“讓開。”

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此刻我已密不透風地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好吧,是他密不透風地被我緊緊抱住,好像我稍是鬆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我不知是不是因為蕭乾坤不喜歡女人的原故,他看上臉色很差,呼吸很重,然後我摸到他背上光滑的肌肉。

因為手感太好,我乘此多摸了幾下,雖然曲曲與我從小閨蜜慣了,但我也沒這麼與他肢體接觸過,大概裸著上身與女生擁抱對於蕭乾坤來說太炸毛了,我覺得他似乎很厭惡。

所以他才會低吼道:“鬆手!”

我尖叫道:“不要!”

他無力說:“保險閘跳了……”

我緊閉雙眼回答:“我要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