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結果導致當時如日中天的皇道宗諸位星神隕落,差點連宗門都化為灰燼,直到如今才算恢復了幾分元氣。也正因為如此,這顆星晶被譽為不祥之物。想象一下連一直以繼承天命,位尊人皇自詡的皇道宗星神都無福承受,其他人還哪敢嘗試。因而這顆星晶也漸漸的被人所摒棄,漸漸的失去了它的蹤跡,不想今日居然又重見天日。
劉繼忠不懷好意道:“有這等寶物,孫師兄你一旦融合,他日成就星神有望。屆時,莫要忘了小弟才好。”
孫經年眯著眼縫,閃過一絲寒光,面上卻笑道:“這是我在十萬蠻荒偶然所得,也算不得什麼稀罕,劉師弟你若想要,我便送與你也成。”
說著,真個將天皇星晶連同神格遞了過去。劉繼忠默然接過,臉色陰晴不定,把玩了一番,心道:這廝素來吝嗇,如今這般大方的送與我,想來是知道其中緣故。虧得我往日大把大把的供應他煉器煉丹的珍貴材料,今時今日盡如此算計與我,這廝果然是陰險至極,歹毒無比。
這時,孫經年又道:“劉師弟,你也不必腹誹,這顆星晶的來由你我一清二楚。我今日送與你,非是要你拿去融合,你不妨送給裡面那個傻子師叔,算是我為你出口氣如何。”
劉繼忠暗道,我若不知曉其中緣故,嘿嘿,今日只怕真的要著了你的道。眼珠一轉,劉繼忠的目光落在了法陣內的夜孤雲身上,恨不得將他一口吞了。思量了一番,劉繼忠這才道:“孫師兄你怎麼不早說,害得師弟我心中砰砰亂跳,這可有點不地道。不過這等神物,你我確實無福消受,如今看來倒是沈師叔跟它有緣。你我乃是後生晚輩,當是給沈師叔送一份大大的見面禮才是。”
孫經年和劉繼忠相視而笑,這樣即便夜孤雲出了事,木星子再是神算,也怪不到他們的身上,要怨也只能怨他福薄命不夠硬。
退出意識海,夜孤雲便覺得腹中空空如也,飢餓的緊。心念一動道:想不到閉眼之間居然就過了七日,修行不知歲月,誠然不假。
隨即,夜孤雲又自百寶囊中取出一粒辟穀丹,和著津液吞了下來。正欲打坐,卻發覺法陣的光柱居然暗了下來,兩道熟悉的身影立時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兩人夜孤雲卻是記得,乃是他生平最恨的兩大仇人,當日的種種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一跳,這兩人莫不成竟敢在此暗害自己,老頭所說果然沒錯,這真星界真真是危機四伏,兇險萬分。今日若是能躲過一劫,來日定要將他們化作灰灰。
這一段時日以來,夜孤雲的心性愈發的成熟,心中雖憤恨難平,忌憚萬分,卻裝傻充愣道:“你們是誰,為何擅自打擾我之修行。若不說個清楚,宗門規矩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等。”
孫經年和劉繼忠兩人相視一眼,齊齊上前,恭聲道:“我二人乃是四象星院朱雀星聖泉座下弟子孫經年(劉繼忠)。前些時日,聽聞我天星宗又多了一位資質橫溢的天才,多方打聽方知道是沈師叔您。”
頓了頓,又道:“今日,我二人乃是特地前來拜會的,若有失禮之處,還望沈師叔千萬莫怪。”
擅自關閉他人法陣,擾亂他人修行,這本就是真星界的大忌,更是天星宗的禁忌。蓋因如此,一個不好便會令修行中人心神受創,走火入魔。孫經年和劉繼忠明知如此,猶自擅闖,實則是欺夜孤雲初來匝道不知其故,亦是欺夜孤雲修為低微,無法反抗。
夜孤雲雖心知必有古怪,惱恨萬分,卻也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該退還是要退。再者,這兩人謙恭有禮,伸手不打笑臉人,夜孤雲即便再是惱火,臉皮終是不曾練到心黑麵黑的程度,只得應道:“原來如此,你們二人卻是有心了。不過我才剛剛入門,修行緊要,如今即已見過,卻奈何時機不湊巧,二位師侄,我們來日再敘如何。”
這番逐客之語,二人卻似不曾聽見,依然一動不動的躬身站著。劉繼忠手託錦盒,送上前,道:“我們二人也知沈師叔修行心切,因此特地為師叔您準備了一份薄禮,還望師叔莫要嫌棄。”
這時,孫經年也配合道:“日後,還望沈師叔能在諸位太師叔面前替我二人多多美言幾句,我二人定然會銘記心中,不敢或忘師叔您的恩德。”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若是夜孤雲之前不曾知曉孫經年和劉繼忠的心性,此刻定然會被二人這番看似真情實意的行為所打動。此刻,這番做作落在夜孤雲心中,卻覺得兩人實在是一等一的虛偽狡詐。
接過錦盒,夜孤雲卻是不敢開啟,害怕就此著了道,是以想要留著日後交與師傅,弄個明白。不想,劉繼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