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4部分

奇,可反覆默唸,卻覺得另有天地。整首詩像行雲流水一樣平易自然,可悠遠深厚,獨臻妙境。

連陳都知都放下了捂著嘴的手,這人好生有趣,先是念了一首打油詩,把全場都給逗笑了,緊接著又將打油詩改成了一首值得傳唱的名句好詩,真是意想不到。

“林兄,好樣的。”見到全場無聲,四大金剛瞬間明白過來這些人是被林風的一首詩給壓住了。

“呵呵,一般一般,勉強過關。”林風當了一回文學大盜,感覺輕飄飄的,這叫一個舒爽啊。不過,以後的小孟同志估計就該哭了,寫不了春曉了。

程處默學著林風伸出右手握拳,豎起中指,在林風面前晃了晃:“林兄,你就是這個。”

雙手一撲,將程處默的手指給摁了下去:“程兄,我可當不起你的誇獎。”

“誒,林兄為何如此激動,莫要謙虛,只看你技壓全場,便知道這一首詩該有多好了。”程處默抽出手,向四周指了一圈。

林風轉頭環顧四周,全都看著自己這一桌,臺上的小姑娘也忽閃忽閃著眼睛,一副崇拜的樣子,就差喊:歐巴,撒浪嘿呦!

“咳,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這位郎君好文采,不知是何人門下?”一位二十歲左右文士打扮的男子問道。

“啊,什麼門下?”林風一張嘴,立刻暴露了文盲的本質。

那文士沒慌,繼續問道:“莫非是自學成才?”

林風這才明白,原來是問自己老師是誰,這可就多了,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老師到底有多少都數不清了,算了,還是說自學成才裝個逼。

“父輩因戰亂移居海外,自幼在海外生長,無有良師,在父親督導下苦讀二十載。”林風拽了個文,默默的表示我沒有裝逼。

“原來是家學淵博,若有閒暇,必當登門拜訪。”文士拱手行禮道。

林風莫名其妙,你誰啊就登門拜訪,“我叫林風,不知郎君如何稱呼?”

“我乃陝州陝縣人上官儀,字遊韶,見過林兄。”上官儀說著又朝林風行了一禮,尼瑪我都整兩回了,你瞎啊,不知道回禮還是怎樣,剛誇你家學淵博,你就一副田舍郎的模樣。(未完待續。)

186、我可不是那種人

“原來是上官兄,林風有禮了。”林風學著回了個禮,這可是個名人,李治當皇帝的時候這傢伙做了幾年宰相。

只不過上官儀命苦,李治自己想廢后,讓上官儀起草廢后的詔書,結果被武則天知道,吹吹枕頭風,李治耳根子軟,被枕頭風一吹,不想廢后了。

不想廢后不要緊,這貨直接把黑鍋甩給了上官儀,說是上官儀讓他廢后,那武則天能讓上官儀好過麼,指使親信許敬宗誣陷上官儀勾結廢太子李忠意圖謀反,在牢裡給弄死了。

此時的上官儀還不到二十歲,得到揚州都督楊仁恭的器重,舉薦來長安參加科舉考試。這不還沒開考,閒來無事,到平康坊休閒娛樂一下。

“不知林兄府邸在何處,來日也好登門拜訪。”

“永興坊,尚書左丞、諫議大夫魏徵府邸隔壁便是。”下午秦懷玉對馮大叔說了一遍,林風給記下來了。

上官儀又拱手:“原來是魏大夫府邸隔壁。”

程處默打斷兩人對話:“文縐縐的忒酸,今日只為尋歡作樂,快快坐下飲酒。”

作詩整不下去了,被林風一首詩搞死,大家都沒的玩,陳都知也只能彈琴跳舞拉拉氣氛。老鴇看情況不對,這還早呢,氣氛就不行了,晚上誰還玩的下去。

上來‘啪啪’拍了兩下巴掌叫停,朗聲說道:“今日白蓮花梳妝,已是到了出閣之日,不知哪位客人願意拔得頭籌?”

這話說完陳都知拿個小扇子遮著臉,也就表示下矜持,都早晚的事,幹這行做了都知頭牌,雖然待遇是好,還賣藝不賣身,可到了年紀假母就該把自己丟擲來賺另一份錢了。

“哥幾個,這老媽子說啥?”

“林兄,今日算是來著了,這陳都知今天梳妝,這是要出閣了,就是初夜,你懂的。”秦懷玉一臉猥瑣:“以林兄的財力,這頭籌非你莫屬啊。”

“啥玩意,這麼小就那啥,造孽麼?”這十四五歲,雖然打扮的很成熟,可耐不住年齡擺在那,別說未成年了,連十六歲的雨季都還沒到。

尉遲寶林老江湖了,當初結婚也才十幾歲,娶的媳婦也不過十三歲,給林風解釋道:“陳都知已滿十五,到了及笄的年齡,可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