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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手,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拿錢還要不引起人家反感,一般人可辦不到。

沒多大會,這老鴇從側門出來,高喊了一聲:“陳都知來啦。”

瞬間全場肅靜,包括那樂隊和舞妓都停了下來,從側門出來一個穿著鮮豔,裝飾華貴的少女,額,對林風來說算是少女了,估摸著才十四五歲。

仔細觀看,林風給打了個七十分,樣貌過得去,還沒長開,胸,臥槽你個禽獸,人家十四五歲的唐朝少女,又不是吃激素的,別想啥三十六滴!(未完待續。)

185、青樓遇到上官儀

“白蓮花見過諸位郎君。”也不管老少,這陳都知道了個萬福,統一都是郎君。

“好!”這還沒幹啥呢,一群衣冠禽獸就開始叫好了。四大金剛也跟著吼了一嗓子,面紅耳赤的,就跟吃了春藥一般。

林風有些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想法,也不是那種天上下凡的仙女,至於這麼興奮麼?

陳都知在臺上一張席子上跪坐,席子前面擺了張矮桌,桌上一副琴。琴聲響起,全場搖頭晃腦,一副陶醉的樣子,四大金剛這種粗坯都眯著眼睛,彷彿身在仙境一般。

唯獨林風壓根聽不懂,你要唱個小曲還能聽個詞,這撫琴,不好意思,咱沒音樂細胞,還是低調點的好。

一曲彈奏完,又是全場叫好聲,林風問同桌的四大金剛:“你們聽懂了?”

“林兄,男人何必為難男人!”程處默一臉尷尬,哥們你能不拆穿咱不,舞蹈弄棒我到是在行,這聽曲,算了。

“那你們一個個的叫好是啥意思?”

“陳都知的曲子,那自然是好的,我等粗俗,聽不懂也情有可原。”尉遲寶林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i服了you,真尼瑪能裝,搞的我還以為你們都玩起高雅來了。”右手伸出握拳,中指在四人面前晃了晃,表示鄙視。

秦懷玉問道:“林兄這是何意,這右手中指朝天,前後搖晃,可有何深意?”

林風冷笑:“深意大大滴,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哥幾個慢慢體會。”

“哦,我明白了。”房遺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手掌以中指最長,林兄這是誇咱們呢。”

“原來如此,妙極,妙極。”其他三人也感覺自己頓悟了。

“諸位,如今已是春天,便已春為題,每桌賦詩一首,作不出來便罰酒三杯,如何?”那陳都知在臺上出題,臺下眾人交頭接耳。

這年頭,真正的名妓可不能光會琴棋書畫,這都是小道,要會作詩、點評詩句,從小就得學這個。

以春為題,這裡在場的除了那幾個粗人,基本都能念上幾句,可光念幾句不行,得出彩啊,不然怎麼露臉,怎麼入得芙蓉帳。

四大金剛抓耳饒腮,作詩這玩意咱也不懂,要是能拿個槍棒給咱,咱還能表演一番手腳。齊齊將目光看向林風,兄弟,全靠你了。

“臥槽,你們看我幹什麼,我可不會作詩。”林風連唐詩三百首都背不全,作詩,見鬼吧。

“咱哥幾個可都是粗人,林兄你這細皮嫩肉的,看上去就是個讀書人,可莫要謙虛。”

林風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一身運動服,一雙運動鞋,怎麼看著就像讀書人了,讀書人不都一身長衫,搖頭晃腦的那種麼?

“諸位,你們可別指望我,我真不會作詩,念個歪詩還行。”

“歪詩也行啊,只要作出來,總比不說話的好吧。”

“那好,丟臉了可別怪我。”林風腦子裡想了想讀書的時候唸的詩句,心裡稍稍有了些底氣,怎麼說也是經典啊。

程處默右手高舉,表示這裡可以唸詩了,陳都知點了點頭,正好還沒人開始唸詩,這有人出頭也好,免得冷場。

林風站了起來,有點小緊張,別看有了本源,可這面對諸多目光的情況下還做不到那些首長一般淡定從容。

“春眠不洗澡,處處蚊子咬。半夜一翻身,不知死多少。”

“啊哈哈……”全場笑翻,這是打油詩吧,這種場合念這個出來不是找笑話麼。陳都知也是捂嘴憋著笑,忍的難受,臉都抽抽了。

林風老臉一紅,尼瑪念順口了,這詩學過之後唯一的作用就是拿來各種改編,這唸的就是春曉的一個改編版本。

“讓諸位見笑,唸錯了,我再念過。”林風靜了下心,清了下嗓子:“咳,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這下沒人笑了,這詩聽著雖然平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