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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男人讓我墮落,毒品讓我淫蕩”

兩年前,15歲的英子曾經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儘管家庭經濟並不富裕,但英子總能得到父母的關懷和愛護,每晚父親都會輔導她做作業,母親則會把家務收拾妥當。

一年後,英子的父親做起了生意,便很少過問英子的作業,總要找一幫人到家裡打麻將。父親對她的關心愛護換成了錢,一出手不是50元就是100元。

後來,母親因為聽說父親在外面玩女人,出於報復也開始每天晚上往舞廳跑,留下孤零零的英子獨自守家。很多時候,英子一邊做作業,一邊流淚。終於有一天,當母親邁出家門後,她也悄悄地尾隨而去。舞廳裡,小英看到母親正與一個男人互相摟著腰又頭挨頭地親熱交談。她呆住了,淚流滿面地衝出了舞廳大門。

自那以後,英子也學著母親的樣子將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光顧夜總會、舞廳。她在歌廳認識了一個男人,很快,這個男人就佔有了她,而且引誘她吸上毒品之後,馬上逼著她去接客,否則就不給她白粉吸。從此,英子在這個男人的逼迫下,在毒魔的驅使下,幹起了賣淫的勾當,為了白粉,她甚至夥同他人數次入室行竊,變得無所顧忌。一個原本活潑可愛的初三女孩,在短短一年之間,就變成了集盜竊、賣淫、吸毒於一身的罪人。她說:

“父母讓我孤獨,男人讓我墮落,毒品讓我淫蕩。”

●“沒錢,就去找男朋友”

白靜,26歲,河北承德人,眼睛水汪汪的,很美很大,嘴角常掛著玩世不恭的微笑,給人一種閱世很深的感覺,已有5年的吸毒史了。

她吸毒是從追龍開始的。將白粉放在煙紙上吸食,吸三口,吐三口,爽透了。但時間久了,追龍感覺就沒那么好,不過癮,頂不了那么久。後來改注射,手都腫了,一針打進去都不見血,血管沉進去了,找不到,就在腿上打。吸毒者注射多了,都這樣。癮上來時,渾身發軟,又冷又熱,打噴嚏,痰多,反正很難受,就要注射,只要一中血管,兩三秒就沒事了。現在白粉比以前貴了,50多塊錢一小包,分兩次,也就是一個指甲那么多,每天都要吸兩次,有錢就多吸點。注射是用粉兌生水,放到針管裡推,白粉都可以注射,只要有水就可以。最初吸時有興奮、舒服的感覺,現在沒有了,只是把難受去掉了,就像服藥一樣,注射後就昏昏欲睡。現在注意了,一般不共享針管,在藥店一次性針管很容易買到。

第一次吸時,南寧剛剛有,知道是白粉,但不知道有什麼害處,只是聽說吸了像神仙,要什麼有什麼,學校那時還沒有這方面的教育。以前有錢時,每天都吸掉三四百元,有時候一千多元。那時她交了個比她大7歲的男朋友,有錢,做生意的,她把粉帶給那個男人,他也吸上了,結果吸掉五六十萬,破產了。錢吸光了,那個男人去偷摩托車被抓,被判無期,我被教養3年。這期間,是她最難過的一段日子。她說:

“沒錢,就去找男朋友,有些是熟悉的人。在外面開房,多的一次給上千元,少的也有二三百塊。有幾十個這樣的男朋友,16歲就做了。跟男人都是應付了事,表面文章。天天要找錢,還少些麻煩” 這個“麻煩”意即女人停經。

在外面不敢說自己吸毒,人家會躲,怕借錢,圈子裡都是吸毒的。結婚、工作、未來,沒想過,也不敢想,過一天算一天,吃了這種東西,誰會要?我也很想戒,那年去戒毒所戒了一年多,可回家一個月又吸了。不吃難受,吃了後悔,最怕的就是進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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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女人變成性機器(5)

●“我出賣了肉體還要出賣魂”

25歲的申惠寧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父母長期不和。19歲時被親哥哥強暴,父母卻不準告發,一氣之下她離家出走。在流落深圳街頭時,遇到了一個好心的老鄉,緊接著,這個老鄉姦汙了她,還把她賣到了一家夜總會,就在那段時間,她沾上了毒癮。隨後毒癮愈來愈大,她只有用賣淫的方式來解決日益加重的毒資。為了錢,她可以同時與幾個男人上床。她流著眼淚說:

“親人傷害我,我可以逃避,但毒品讓我陷入絕境,我出賣了肉體還要出賣魂。”

●在家中被裸殺的賣淫女

白雲區鵝掌坦西街有一女子在家中被殺,全身赤裸地死在了床上,周圍也沒有血跡。死者居住的出租屋在陰暗的小巷中,四周都是“握手樓”。

一名上身赤裸的瘦小男人對警察說:“我是她的老公,是我報的警。昨晚,我吃完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