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宏臉色一僵:
“那丫頭是他媽個沒心沒肺的妖魔,不是個女人,和你家媳婦沒有一點可比性,算了,不提她,我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大劉今兒晚上到,我定了在溫泉會館裡,給他接風”
“大劉?他不是在二炮混嗎,怎麼上咱這兒地方來了”
左宏笑了:
“這小子現在混出來了,這次直接調咱們軍區來了,是個總政的副主任,雖說也靠著他老爺子那點背景,可真有點本事。那時候是被咱們幾個收拾的沒脾氣了,離開咱幾個,人就是一條活龍”
葉馳撐不住笑了起來:
“得,你定吧,今兒晚上全套招待他,回頭賬都記在我頭上,你們先去,我給我媳婦做了飯,就過去”
左宏站起來,瞅了他一眼,實在忍不住道:
“葉馳,你這麼三孫子似地伺候你媳婦,就不覺得跌份嗎”
“滾你丫的,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說起來,葉馳這些日子不知怎麼了,總有些心慌慌的,不是他迷信,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對於他來說,最在乎,無法預知的事情,目前來說,都是他媳婦兒的事。
說句透底的話,小丫頭成天想的什麼,他是越來越摸不清了。懷孕頭三個月,不成,咱忍著。三個月後,他偷偷問了潘叔,明明潘叔說沒問題,可他求歡,依然被拒,她媳婦說了,不舒服,難受。
那個可憐兮兮的小臉,葉馳滿腔的慾火,瞬間就冷了,這是他媳婦兒,人辛苦的懷著他的孩子,因為他的那點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就發火,說到哪裡,也說不過去不是。
可慢慢他發現不對勁兒了,求歡,媳婦不舒服,咱親親解饞總成吧。誰知道,親親都不樂意,親親別的地方還湊乎,一碰小嘴就噁心,比他們什麼都靈。
葉馳這滿身心的火氣,得不到紓解,憋的五積六受,可他小媳婦,就是拿準了,不讓他碰。
這倒好,過幾天他就去國外出差了,一走半個多月,原來還說,帶著他媳婦一塊去,可他家葉將軍不知怎麼得了信兒,特意打了電話過來,讓他自己去,說他媳婦大著肚子坐飛機不安全。
如今她媳婦肚子裡的孩子金貴,他更靠邊站了,且潘叔偷著和葉將軍遞了話,說他媳婦肚子裡這塊肉,十之八九是個帶把的,可把他家葉將軍葉夫人樂壞了。那蕭蕭如今就是他葉家的小祖宗,他想怎麼著沒戲。
想起這些來,葉馳就鬱悶。早知道這樣,那天晚上還真不如開開齋,至少先降降火氣再說。
別說那晚上那妞還真不賴,主要那眉眼氣韻,有幾分他小媳婦的影子,當時還真差點就動了真格的,可關鍵時刻,葉馳被慾火衝擊的腦子裡,他小媳婦那清亮的眼神兒,鬼使神差的那麼一閃,他就歇菜了,他家憋得快爆炸的小弟,也歇菜了。
守身如玉,這麼個不著四六的詞,竟然有一天放他葉馳頭上了,真他媽可笑。左宏那幾個因為這兒,沒少笑話他。最他媽可笑的是,即便如此,他心裡也是愧疚了好幾天,做賊心虛的,那幾天都不敢和她媳婦對眼,就怕他媳婦發現了蛛絲馬跡。
打哪兒後,不知道是不是葉馳的錯覺,總覺得他媳婦不對勁兒了,可不對勁兒在哪兒,他也搞不清楚。
葉馳下班去了趟菜市場,她媳婦最近喜歡喝鯽魚湯,放上大大的醋椒,一次能喝一大碗。
葉馳索性每天多熬一些,他上班了,讓阿姨用這個下了銀絲貢面,中午跑一趟市政府,給她送過去。
她媳婦的嘴,如今嘴刁的很了,市政府食堂的飯菜,能吃得下去才有鬼。
提著一袋子活鯽魚進門,就看見她媳婦正坐在地毯上上網。葉馳先進了廚房,找出個大點兒盆,把魚放在裡頭養著,隨吃隨宰,這樣能保持魚湯的鮮美。
仔細洗了手,過來一把和上電腦,抱起小丫頭坐在沙發上,親了親她的額頭的劉海,數落她:
“潘叔不是說盡量少接觸電腦嗎,有輻射,我買了鯽魚,一會兒我給你熬魚湯,下麵條吃好不好”
時蕭掙脫開他的懷抱,坐到一邊沙發上點點頭。葉馳知道她小媳婦又和他彆扭上了,也不以為意,潘叔說,孕婦就這樣,情緒不穩,喜怒無常,說白了,跟個神經病沒啥區別,咱得哄著,不能較真。
站起來脫下外面的西裝外套,一手去摘領帶,一手伸到時蕭眼前。
時蕭熟練的幫他解開袖釦,挽袖子,弄好了,葉馳抱著她坐到廚房邊上的椅子上。自己套上圍裙,開啟冰箱,先拿了兩個橙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