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接電話了,老婆,接電話了。。。。。。”
是葉馳自己錄了,強硬逼著時蕭用的,此時入耳,時蕭忽覺非常諷刺。摸出電話,看都沒看直接關機,扔回包中。舉了舉手中的照片:
“這個送給我作紀念吧,封小姐,如你所願,期待好訊息吧,也許不久,葉太太這個頭銜就是你的了”
說著微微俯身湊近她:
“別以為這個頭銜多高貴,有一點你猜的不錯,我還真不稀罕。”
封錦楓望著窗外,穿過人行道,瞬間隱沒在人潮中身影,忽然覺得這個小女生,你真猜不透她,能擁有葉馳這個男人這麼長時間的呵護,而沒愛上葉馳的,時蕭真算第一個。
其實封錦楓真高估時蕭了,時蕭硬挺著心裡的難過,不想讓封錦楓這個女人看到罷了,這是她的驕傲,一個女人最後的驕傲
穿過人行道,對面是個小公園,時蕭走了進去,上午十點多,公園裡正熱鬧,打太極拳,跳大秧歌,還有拉二胡唱京劇的。
時蕭在長廊裡找了個空地兒坐下來,對面一箇中年婦女唱著什麼,時蕭不怎麼懂,可聽上去,聲腔悲慘淒涼,聽著聽著竟入迷了,等到回神,唱戲、拉胡琴的、聽戲的、都走了,小公園裡清靜的,只偶爾聽見枝頭的鳥鳴。
時蕭低頭看看腕錶,快十二點了,肚子餓的咕咕叫,時蕭摸摸自己的肚子,小傢伙過了三個月,就不怎麼折騰了,可就是能吃,時蕭吃多少,都覺得餓,餓了立時就得吃,耽誤一會兒,都心慌。
因為這個,她隨身的包包裡,葉馳總是給她備著餅乾、麵包、巧克力等東西,一餓了就先墊點,省的難受。
今天倒是忘了這個小傢伙了,拉開包,摸出一條巧克力,吃了下去,感覺舒服了些,摸摸肚子小小聲的說:
“寶寶,以後就和媽媽過好不好……”
時蕭覺得自己真有點傻,怎麼會被一時的溫暖迷惑,竟然想著和葉馳這個男人過一輩子呢,他又怎麼會給她安定,他比許明彰還不靠譜的多。不是如此鐵證如山的擺在自己面前,時蕭還自我催眠呢。
這個男人她不能要,她要不起,她不想她的孩子,有一個這樣的爸爸。
昨天晚上,她還影綽綽記得,葉馳回來的時候,窗簾外頭已經微微泛白,他破天荒的回來沒有撲過來先抱她或親她,而是直接進了浴室洗澡。
早晨他還起來給她做了豐盛的早餐,並送她上班,一切彷彿和每個早晨一樣,可如今細想起來,總能尋到些蛛絲馬跡。
時蕭其實也不很理解葉馳這個人,既然還想玩,幹嘛結婚,結婚罷了,為什麼逼著她生孩子。別提他愛她,時蕭覺得,如果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是絕對不會和另一個女人如此激情的。
如果這就是葉馳的愛,那這樣的愛連狗屁都不如。
可時蕭心裡也明白,這次自己不能莽撞,要一點點的籌謀,和葉馳鬥,需要的不僅是衝動,還有智慧。經過上次的事,時蕭童鞋變聰明瞭。
三十九回
葉馳煩躁的一揚脖,灌了一大杯冰水下去,按下對講,讓秘書再送一杯進來。
左宏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葉馳這個摸樣,不禁哧一聲笑了:
“怎麼,慾求不滿啊,你現在這摸樣,就像個到了發情期的公牛。。。。。。”
葉馳桌上的資料夾唰就扔了過去,左宏利落的接住。
秘書送了一杯冰水和一杯咖啡進來。
左宏喝了一口咖啡,瞥了葉馳兩眼,幸災樂禍的說:
“要我說,你他媽這完全是自找罪受,前些日子,會館那妞兒,不挺得你意的,清純性感,還是個雛兒,我瞧著,比你那小媳婦強多了。。。。。。”
葉馳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警告:
“左宏你要再胡說八道,我真翻臉了,我媳婦和她比什麼”
“好,好,咱不比,不比還不成嗎,你媳婦金貴,皮金肉貴,鑲鑽貼金,這都過了三個月了,怎麼樣,還不讓你碰呢吧。女人懷孕到生孩子可要一年多,就你媳婦這嬌氣勁兒,我就不信你真能當一年多的和尚。其實男人嗎,逢場作戲的時候多了,即便你那小媳婦知道了,能怎麼樣。上次你倆鬧的那麼熱鬧,不也就這樣了。我瞧著你那媳婦就是這麼個性子,就喜歡事事和你彆著勁兒,你總來軟的沒用,你索性就硬上,過後再哄唄,女人嗎,還不都一個德性”
葉馳笑了:
“娟子哪兒你硬上的了,我還真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