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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李二陛下很古怪的看了衛螭一眼,喃喃道:“朕真不知該說你膽大還是膽小了。”

說罷,搖搖頭,往前衙去,衛螭滿臉古怪,跑去整理器材去了。待孫伏伽吐完出來,衛螭已換回來時的裝束。靜靜站在李二陛下身後,等待孫伏伽宣判。

孫伏伽當堂宣佈,衛螭無罪開釋,毒死錢老三的另有其人,他將繼續追查下去,孫錢氏誣告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待錢老三案結案後。一起宣判。

洗脫了嫌疑,衛螭拜謝,完了,道:“孫大人,錢老三的案子結了,在下這裡還有一案,程大哥。把那丫帶上來。”

程明拎小雞仔似的把小夥計小路子給拎了上來。二虎下手比較陰狠。下手的地方,都是衣服遮住地地方。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只見小路子臉色蒼白,精神萎頓。

衛螭道:“事發當時,在下正好在場,蛋糕店的夥計,都有投毒的嫌疑,故讓家僕二虎守著,不準放走一人,此人當時驚慌可疑,意圖逃跑,才讓家僕捉住,請孫大人幫我等查明真相,還我衛府清白。”

孫伏伽點點頭,讓人傳二虎上來。二虎一進公堂,無意間看到白醫生也在場,本來挺平靜的表情,突然現出憤怒,狠狠瞪了那白醫生一下。

“二虎,把當時情況細細說來!”

“是,大人。當時,草民和年桂在蛋糕店後面敘舊、飲茶,突然聽到我家少爺叫我們……”

二虎把當時的情況,細細說來。“草民剛進後院,就見小路子這丫鬼鬼祟樂的向門口跑,草民叫住他,問他要去做什麼,少爺吩咐蛋糕店裡的人,許進不許出。他聽後臉色一變,悶頭就來撞草民,想跑出去。草民練過幾天武,不是小路子那樣地能撞倒的,就順手把他捉住。”

孫伏伽頷首,讓二虎在口供上簽字畫押,又把蛋糕店的其他人,一起叫了來問話。小路子是和麵的人,平時,和麵有兩個人,因為另外一人生病休息,改由小路子一個人和麵。其餘都是兩個人,互相監督著,沒機會下手,再加上他後來的表現,投毒的人,可以確定就是小路子。

“小路子,你為何投毒?”

孫伏伽厲聲喝問。小路子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見過地世面不多,從家鄉被人伢子買來,就被賣到衛府做工,在他的印象中,公堂還是很可怕的東西,從進來到現在,一直在瑟瑟發抖,這會兒一聽孫伏伽的問話,胯間一溼,尿都嚇出來了。

一股刺鼻的味道,讓在座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小路子傻呆呆的砰砰不停磕頭,哭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沒投毒,那是瀉藥!是瀉藥啊大人,不可能害命地,大人明察啊。大人饒命,饒命……”

“瀉藥?!”

衛螭一愣,抹把臉,和謝對望一眼,相對苦笑。孫伏伽道:“胡說!那明明是害人性命的毒藥,如不是衛大人醫術高明,數條性命就已被你禍害!證據確鑿,還敢狡辯?”

“毒藥?!真是毒藥?!”

小路子呆呆唸了兩句,又開始磕頭,臉上涕淚交橫,額頭都磕出了獻血,哭著道:“大人饒命!小的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藥,範大爺給我的時候,只說是瀉藥,不會死人的。”

孫伏伽連忙追問:“範大爺?!這個範大爺是何人?你怎會與他熟識?”

小路子忙不迭的交代出來。他口中那位範大爺,名叫範子忠,是從外地來京中,欲在長安置業地商人,見蛋糕店獨家經營,生意又好,動了心思。奈何衛府背景深厚,輕易吃罪不起,雖然眼紅,也只能眼巴巴看著。無計可施。

小路子是少年心性,衛府給地工錢又豐厚,少年人,存不住錢,平日愛去煙花之地流連,喝醉地時候,愛吹牛,洩露了他蛋糕店夥計的身份,剛巧被在場地範子忠聽見,上前結交。一來二去的,雙方熟識起來。

小路子不過是個沒見過多少世面,沒什麼心機的半大孩子,被人一捧一吹,就把範子忠

己。某天因為在青樓過夜回去晚了,耽誤了上工,頓。扣了他幾天工錢,心生不滿,和範子忠發了頓牢騷。

在範子忠的挑撥吹捧下,決定偷學烤制蛋糕地技藝,然後倆人合夥到東都洛陽去開個蛋糕店,發大財。

小路子潛心把烤制蛋糕的技術學到手後,通知範子忠。問他要怎麼脫離奴籍的身份,從衛府手中拿回契約。範子忠給他出主意,讓小路子故意出錯,給蛋糕店搗個亂,只要不是大的錯誤,一般僕役會被轉賣,範子忠說他認識官府的人,到時候。拜託朋友行個方便,把他的契約拿到手,倆人一起到洛陽創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