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隱秘,可以寫了由她或者夫人轉交,總之,比地下還要地下,保密工作要做好。
這件事兒就這樣遮掩過去,還好,劉嫂不是衝動的小姑娘,知道分寸,不然,還真不好處置招弟和衛澈,有得衛府小兩口頭疼地。家事處理完畢,謝深覺又學了不少經驗,對家事的管理,又做了一番調整,免得再出招弟、衛澈這樣的事情。
“夫人今天想吃啥?小雞燉蘑菇咋樣?大補地菜啊!”
“唔……素炒比較好吃,鮮嫩。”
中午下班回家後,兩口子窩在一起研究晚飯地選單,話說,兩個人都是美食愛好者,沒事兒就喜歡做點兒可口地飯菜,自己吃得美滋滋的,也是種小樂趣。在這個缺乏娛樂專案地年代,生活樂趣只能自己發掘、培養,柴米油鹽醬醋茶,只要願意,只要有心,處處都能找到樂趣。
“蘑菇!”懷裡的女兒奶省奶氣叫著,也不知是支援老爹還是支援老孃。麟麟只知道呵呵流口水傻笑,讓某做爹的只能牙癢癢的掏出手帕給他擦,完了擰他小鼻頭一下,拿腦袋碰碰兒子的大頭,惹得麟麟咯咯直笑。
一家人正說著,秦府過來人,說是老爺子因氣節變化,偶染風寒,讓衛螭過去看看。衛螭連忙帶上器具過去,謝也跟了去,孩子留下,讓奶孃、劉嫂他們照顧。
“貞觀十二年,難道真過不去?”衛螭嘀咕著,神情嚴肅。謝寬慰的笑笑,拉著他手,道:“我們平日那麼注意幫義父調養,要相信平日一點一滴建立起來的基礎,要有信心。”
衛螭笑笑。沒說話,神色間自有一股堅定。到了秦府,一切僅僅有條,一如往常,衛螭心又放了幾分。進去之後,還叫老爺子精神抖擻地坐那兒,拎著個小壺一邊喝茶,一邊與尉遲恭下象棋,見衛螭兩口
。爽朗的笑道:“四郎你們來了?小毛病,都說找看就行,不用驚動你們,來來。坐下歇歇。”
衛螭依言坐下,笑道:“兒子就是醫生,再找別人,豈不是拆自己人的臺麼?不分大小。都應該找孩兒我才對。就算是不由我看,義父身體有恙,我們也應該來探望。正好兒是醫生,義父。請把手伸出來。”
兩口子分工合作,衛螭給老爺子量體溫做檢查,謝凝神把脈。默契十足。細細檢查後。衛螭的心才真正放下來。確實是普通的感冒,但究其原因。還是老爺子年輕時候氣血虧損過多,底子薄,晚年之後,抵抗力弱,幸好往常有鍛鍊、忌口什麼的,調養也做的十足,影響不大。老人家體弱,衛螭左嘮叨、右磨纏的迫得老爺子少吃葷腥,多吃菜蔬水果,調養地雖然不錯,但底子擺著,偶爾氣候變化什麼的,還是會生病。開了藥,叫人去熬,衛螭和謝商量,謝回去照顧孩子,衛螭留下,隨時注意情況,貞觀十二年,實在無法叫人放心。
反觀老爺子,一派老神在在之態,除了鼻子有點塞,說話聲音有些沙啞外,還是一如以往,對衛螭的嘮叨,總是要抗拒再三才會乖乖順從,渾然不把自己的病當回事兒地樣子,倒顯得衛螭有點過於憂心了,衛螭又不好明說,總不能告訴老爺子說,義父啊,歷史上記載,秦叔寶是病逝於貞觀十二年的。不能說,不能說,只能自己憋著、憂心著。
衛螭偶爾流露的憂心,倒害的秦威也跟著憂慮起來,秦威為人穩重,表面不露聲色,暗地裡來找衛螭,問:“四弟,父親地病是不是……”
衛螭趕緊道:“大哥誤會了,義父的病並沒有大礙,只是老人家氣血兩虛,調節起來費些時日,抵抗力太差,總是不好,小弟是在憂心這個問題,不是病情。”
秦威鬆了口氣,語帶責備的道:“原來不是父親病情的問題,你這樣子,倒要愚兄憂心。”
衛螭嘿嘿笑笑,只能心裡暗自憋著,扯開話題,給秦威講一些抵抗力地概念和問題,要秦威配合他一起,好好給老爺子調治調治。
在秦府呆了三天,老爺子的症狀有所減緩,衛螭才放心的回去。而這時,時節已進入秋季,醫學院還是按照衛螭地計劃,大家上下一心,一起努力工作,忙碌中一派和平之態,朝堂上卻不太平靜,原因就是李二陛下要組織一場大型地秋獵,不是那種只打兩三天地,而是兩三個月的。房玄齡和承乾太子留守,衛螭本來沒資格去地,但是人家李二陛下樂意啊,一聲恩寵,就把他叫去了。
只是這廝挺不樂意的,明知道丫弓馬騎射沒一樣行的,這種就需要弓馬騎射的地方居然拉著他去,話說,留在京城上上班,溜溜狗、陪老婆孩子多好,但實際情況是不可能,在京裡的幾位老爺子也要去,特別是秦老爺子,病體剛好沒多久,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