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療方法也不同,並不是說所有的腸症都要割除,根據診斷情況採取治療方法。”
腸症在這年代,還算是死亡率比較高的病症,有種說法是,如果得了腸,就只能看運氣,死亡是很常見的。其實,所謂的運氣,也就是症狀的不同,有些人穿孔死了,有些人只要炎症消除就沒事了。衛螭侃侃而談,聽得一干學生們,全都眼神熠熠的看著他。手下記得飛快,生怕漏記了什麼。
“好了,今天地課程就到這裡,課後作業很簡單,畫人體結構圖一張,消化系統圖例一張,下課。”茶杯喝了口水。衛螭宣佈下課。
“謝先生。先生辛苦。”學生齊齊起來,向衛螭行禮,衛螭微笑著擺擺手,剛要出教室,被人叫住:“衛教授。”
一聽到這個稱呼,衛螭就一陣頭痛,幾乎下意識的。就想用手去捂耳朵,但又不能這麼做,還要做出一臉微笑的樣子,轉頭行禮:“丁司業,叫住我,不知有何事?”
叫住衛螭的,正是他手下,醫學院的司業大人。德高望重的老太醫丁守誠童鞋。老太醫一臉肅穆。先是向衛螭行了一禮,道:“衛教授醫術高明,老夫自是不用多言。但是,對於衛教授的授課問題,老夫不得不再次嘮叨一下!課堂是研究學問,提高醫術的嚴謹肅穆之地,您地態度,是否應該更謹慎嚴肅一些?”
“呵……呵呵……呵呵呵呵”
衛螭嘿嘿乾笑,撓著頭,不知道該說啥。是地,衛螭地教學態度問題,這廝完全是按照他以前上大學時喜歡的授課方式來的,課堂氛圍偏向輕鬆,還給予學生舉手提問的時間,授課過程,一半用來講解知識,一半用來和學生探討,加深學生的理解和記憶。
這樣的風格,在這個時代來說還很新鮮,學生們都不太適應,有些害羞,扭扭捏捏的,發言都不積極。特別,衛螭地課,很多教授都來聽,一群老師在,學生們更不自在了。
衛螭也不好叫人家別來,只好順其自然,自己儘量講得輕鬆有趣些,免得學生因為聽課的老師太多而壓力過大,導致注意力不集中,至於探討問題,很遺憾,照上了這麼幾課的結果來看,明明是給學生討論的,最後都會變成幾個老師之間的探討。不過,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有人看不慣,丁守誠大人就是其中的中堅力量,為了衛螭的態度問題,這已經是第三次找衛螭說了,說的時候,言辭架勢,還是那種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地型別,聽得某人一個頭,不止兩個,有三四個那麼大,慘不忍睹。衛螭撓撓頭,覺著該解決下這個觀念差異地問題了。
想了想,舉起手中的教案示意道:“各位同學,各位老師,大家請留步,既然丁司業又再次提出這個問題,那耽誤大家一點兒時間,大家不妨討論一下,希望大家暢所欲言。”
說完,又轉身回講臺坐下,笑看著眾人。眾人一看,也跟著回去坐下。
衛螭笑道:“丁司業,既然你對我的方法有置疑,那請問你認為,哪一種方式才是最好地授課方式?”
丁守誠道:“學問,乃是慎重肅穆之事,豈能兒戲之?醫術,事關人命,更加不能兒戲,理應嚴肅對待。觀衛教授之法,言語輕忽,嬉戲之態盡顯,如何讓學生體會到其中的嚴謹肅穆?如若因此而讓學生養成輕忽之習,今後,如何懸壺濟世,如何救死扶傷!又怎能救人於病痛中!”
好可怕的一個昇華,好大的一頂帽子!
衛螭苦笑著抹把額頭上的冷汗,笑道:“我與丁司業的看法,剛好相反。我以為,先生授課,不僅要傳授學生知識,還要引導學生的學習興趣。人都是不同的個體,不是誰都天生聰穎,精力是有限的,記憶能力、理解能力各自不同,要儘可能的讓每個人都能學懂課上所講授的知識,我認為,這才是老師的職責。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有些東西,有些知識點,可能會有的學生不理解,也可能會因為知識點太過枯燥而記不牢。我用一些輕鬆有趣的方法幫助學生更直觀的理解我講授的東西,指導學生更好的掌握知識點,這更重要不是嗎?”
衛螭這話,讓眾人一陣沉思。總的來說,古人對學問的態度是崇敬的,是認真的。老師,現在是一個神聖的職業,受人敬重的職業,嚴格、嚴肅、認真、負責,幾乎是現有先生的統一形象,像衛螭這樣的,還真是異數。
衛螭見眾人一臉沉思,又是一笑。道:“我所教授的課程,大家從未系統地接觸過,我授課的時候,要考慮怎樣更能引起大家的興趣。知識,不僅是要靠刻苦,一味的刻苦,如果沒有理解透徹,那也不能算學會。學習。是要把先生的知識變成自己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