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未讓先父抹黑,如若我去做了那無君無父的叛逆之徒,只怕將來見了先父也無顏。”
衛螭笑笑,很是理解又拍了拍姜瑞地肩頭,神情中滿是男子漢地理解和欽佩。這才是男人,這才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有理想、有追求、有擔當、有熱血地四有新男人。人活在世上太累,特別是男人,肩頭上的擔子更重,女人總說女人不容易,要照顧丈夫孩子公婆,要負擔家務活兒,其實男人也不容易,但是男人就是男人,不可能向誰去抱怨肩頭上的擔子有多重,不可能去抱怨生活中遇到了什麼不順,女人遇到了委屈,遇到了挫折還能撒嬌,還能發洩,還能抱怨,而男人只能憋在心底,誰讓咱是男人呢!如果男人受了點兒委屈,受了點兒挫折就到處去說,那還叫男人嗎?還不如把臉撕下來藏褲襠裡,不用拿出去見人了。
衛螭這會兒是真正的對姜瑞放心了。雖說他一直嘻嘻哈哈的與他們一路趕回來,但心底卻從未真正放下心,誰會相信只是那麼說幾句就能說得綁匪棄惡從善的,說得綁匪放了肉票的。衛螭一直不敢相信,只是他沒表露,也不敢表露,他的命太重要,要留著回去陪老婆孩子,嘴上說得再光棍,他也怕死,他想看著兒子長大,想看著孫子出世,他不要這麼年輕就死去,還是這麼憋屈、這麼鬱悶的死去。
到了驛站,信安全送出去,衛螭才放了一大半心,但還是不敢全部放心,就怕姜瑞突然又用出什麼古怪的手段,實在是姜瑞此人的手段給他印象太深刻了,勾心鬥角、陰謀詭計從來都不是衛螭的長項,廝很有自知之明。
第八卷 驛路梨花 第二十一章 大哥,有情況!
衛螭和姜瑞兩人說了一陣話,感覺瞌睡上來才跑去休息,迷迷糊糊打了個盹兒天就亮了,清晨起床準備趕路的時候,衛螭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十分的醒目,弄得眾人都擔心他騎著馬會因為打瞌睡而掉下去。對此,衛螭的回應就是白眼兩大顆,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能分清楚,可不想身上的淤青剛淡了又自己去加深。吃了驛站給準備的早飯,帶上乾糧,一行人跨上馬上路。
為了趕時間,路上也不進驛站,累了就地休息,餓了就吃帶著的乾糧和水,不分日夜,盡全力往京城趕。這麼不顧疲勞的趕路,來時用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回去的時候居然只花了五天就走了三分之二。不過,撐了這麼多天,衛螭也支不住了,第五天傍晚的時候,衛螭提議道:“姜將軍,就地休息一下吧,照咱們這個速度最多兩天就能趕回長安去,歇息一下,不然回到長安,我也差不多垮了,俺是文弱書生啊。”
姜瑞看衛螭明顯有些憔悴的樣子,叫住眾人,就地休息。姜瑞的這些兄弟,都是戰陣上下來的,有著經得起考驗的身手不說,還有著豐富的野外宿營經驗,路上在野外休息的時候,衛螭基本啥都不用幹,跳下馬站著喘氣就成,通常等他緩過氣來的時候,帳篷啥的,姜瑞等人也弄好了。不一會兒,帳篷搭好,衛螭啥也不說了,直接爬進去往毯子上一倒就開始呼呼大睡。小呼嚕打得那叫一個暢快。這麼趕路了幾天,廝也學會就地就睡,再也不挑剔地方了。現在的衛螭,累地時候,就是讓他去睡馬廄估計也能睡的十分香甜。
姜瑞體諒衛螭,輪值站崗的時候,從不排衛螭地班,都是兄弟幾個輪著來,衛螭爬進帳篷睡覺之後,姜瑞兄弟幾個,分工合作。點起篝火,開始準備晚餐。衛螭要睡之前就啃了個乾糧,灌了一肚子的水,叫眾人不用叫他吃飯,廝如今是極度渴睡的男人。
喂好了馬。派了老八和旺財守夜,姜瑞等人也進帳篷休息。老八守著篝火,旺財坐了一陣就坐不住了,營地周圍到處亂竄,惹得老八嘲笑道:“旺財,你就不能安靜待會兒?成天亂竄做啥?”
旺財笑道:“八哥,你忘了咱以前是做啥的了?用衛大人的話說。咱這叫職業病,也叫做人謹慎,該表揚支援,知道不?”
老八直接給了旺財兩顆鄙視的白眼球,嗤笑道:“不要學衛大人說話,趕緊的,你個小斥候,探你的路去,咱一隊人馬的安危可是掌握在你手裡呢。”
旺財笑著點頭。剛才他已經探了三個方向,如今還剩一個方向沒探過,一邊走一邊道:“我去看看,順便看看有沒有啥山雞之類地弄點兒來打牙祭,咱們是苦慣了累慣了,可憐衛大人一個弱書生為了我們幾條命跟著折騰。”
“嗯。你去吧。我守著,小心點兒啊。”
老八叮囑道。旺財隨意的擺擺手。頭也不回的鑽進樹林。眾人的營地是在一條小河邊,背靠著一個山坡,老八守夜的地點就在山坡上,居高臨下,視野開闊。在小河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