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樣兒,突然間這樣子還真是讓人驚訝,不由笑道:“這有啥好奇怪,每個人的性格問題唄。你的經歷影響或者說造就了你的性格!我告訴你,有門叫心理學的醫學就有研究這個的,你想了,你小時候,你父親帶著你艱難生活,男人嘛,再細心也不可能比得上女人那麼會照顧孩子。兩個一大一小的男人在一塊兒,估計你父親也不是什麼熱情開朗地人,在他影響下,你找不到人說話、玩耍,自然也就慢慢變成了現在這樣,這沒辦法,這是客觀事實造成地,但是呢。你現在也是大人了,你得讓你去適應你所處的環境,而不是讓環境來適應你,知道吧?”
姜瑞喃喃地念道:“讓我去適應環境,而不是讓環境適應我?!”
衛螭雙手環胸,本著閒著也是閒著,一個人看月亮發呆總比不上有個人說話有趣,興致上來了,話匣子也就開啟了。衛螭點著頭道:“沒錯!你看吧,首先呢。這個社會,都是由一個一個的人組成的,你認識我,我認識他,他又認識別人。就這樣一個個的串聯起來,就組成了一個社會,人與人之間是有聯絡的。你要做什麼事,都得從這個聯絡出發才好做,如果你與別人的聯絡斷開了,處理不好了,自然就會覺得過的不如意了。”
姜瑞聽得滿臉疑惑,道:“衛大人這不是叫我學習鑽營之術嗎?”
衛螭聽得氣結,目光盯著姜瑞的腦門,道:“看著一臉聰明相,卻長了一個石頭腦袋。我有說是讓你學習鑽營嗎?比如說吧,你與你幾個兄弟地關係。你愛護他們,監督他們,也是一種維持人與人之間感情和聯絡的方式,我說的是讓你要學會讓別人與你相處的時候,就像你兄弟們與你相處時那麼舒心、愉快,而不是叫你去鑽營,以你的石頭腦袋。就是叫你去鑽營。估計也是適得其反。”
姜瑞也是聰明人,衛螭這麼一說也就明白了。皺著眉頭想了想,抱拳道:“多謝衛大人指點,末將明白了。”
衛螭笑嘻嘻的拍拍他肩膀,道:“既然你都明白了,我又這麼費口舌的指點了你,那是不是給我透露一點兒漢王綁我的原因呢?”
姜瑞苦笑不已:“衛大人,你怎麼又問上了?末將不會說的,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衛大人不要逼迫末將。”
衛螭瞪他一眼,滿臉的無趣,罵道:“還真是長了個木頭腦袋,你說我怎麼就這麼想把你腦袋劈開看看你想地是啥呢!”
姜瑞歉然一笑,不答話。衛螭嘆了口氣,道:“我現在是徹底明白為啥你會反了漢王,放我活路。”
姜瑞笑問:“難道大人這麼多天都未相信末將麼?”
衛螭笑著搖搖頭,道:“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你說,一個人遭逢了大難,被人綁了,結果喝醉酒發了一回酒瘋後,綁匪就投誠了,這種好事落你頭上,你會真正相信麼?”
姜瑞沉默一陣,道:“不會!”
衛螭道:“是啊,不會,但是呢,我就一個弱書生,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也只能就這麼應付著,你說啥就是啥吧,總好過把我送漢王府去送死好,大家就暫時那麼虛與委蛇好了。不過,虛與委蛇了幾天,我算是看明白了,除了你丫心眼兒多些,你那些兄弟,個個都是實心眼兒的爽快人,就是那當初叫囂著要打我的老八,也不過是脾性暴躁衝動些,為人卻都不壞。而你呢,心眼兒雖然多些,為人卻是認真固執的,十分有原則啊,雖然你的某些原則會讓你自己覺得痛苦,但堅韌地品性卻又讓你能堅持下來,只要認定的事,那是一條道走到黑也要去做的,你說我說地對不對?”
姜瑞道:“衛大人看人十分的準。”
衛螭得瑟道:“咱也就這一個優點了,這是秘密哦,你要記得給我保密,不能洩露了。”
姜瑞沉默的看了衛螭一眼,鄭重的點頭。衛螭笑道:“隨口說的,你這麼認真做啥。其實吧,我看你挺順眼的,就像你說的,男子漢大丈夫,到這個世上走一遭,有所為有所不為,心裡總要有杆兒稱,眼裡只有利益、慾望,沒半點兒原則的,活著就真痛快了麼?還是咱們這樣的好,堅持自己的做人原則,雖然可能有時候這些原則會讓日子過地不是太舒坦,但是咱心裡樂意,是吧?”
姜瑞望著衛螭,胸口劇烈起伏著,雖然力持平靜,但聲音還是因為激動而有些變調,低聲道:“是的,雖然可能會因為這一次的選擇而丟了性命,但是,我心中舒坦,我沒有辜負先父的期望,沒有去做無君無父、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逆子,我上對得起君王,下對得起先父,就是我因此而死,到了九泉之下,也能堂堂正正的面對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