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道:“那這聖上也太小氣了!公子你可是送給歌公主十方盆景奇石,外加數不清的金銀珠寶做賀禮呢!”
“二丫,別亂說話。”栗子板起臉教訓道,“你這麼亂說話,會給公子招來禍患的!”
二丫被栗子訓得畏縮地一勾頭,再也不敢開了口,連吃飯也比之前小心許多。
一旁的狗子見狀,夾菜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小心翼翼的。
苗子茜默默看著這一切,只覺得胃裡撐得慌,再也吃不下去,便默默地放下了筷子。
正是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桌子的人很快便都各自放下了筷子,宴飲很快便結束了。
栗子帶領二丫和狗子收拾,秦芃和秦忠秦烈二人去了書房,苗家四口默默地回了後院的東廂房。
“子茜他爹,先別跟秦老闆提子路上學的事,倒是先請託他幫咱們找一處房子吧。”一進屋,關了門,苗李氏就對苗老大說,“不管大小,左右能住人就成。這寄人籬下,終究不是長法。”
苗子茜點頭,說:“就是。反正我是不願意再看栗子的臉色了,平白地心底堵得慌。”
一向教導苗子茜說話要謹慎的苗李氏,這次竟然沒有責備苗子茜說話不周全,反而贊同地點點頭。
其實想想也能理解,秦家的三個男人常常奔波在外,留在家裡的除了只在工作時間過來的廚房鐘點工柳大娘,就只剩下栗子和二丫、狗子倆姐弟。而栗子身為秦忠的乾女兒,自然就擁有家裡的決策權,可以隨意地看管使喚二丫狗子倆姐弟。
這就是隻有皇權族權的古代啊,主人,甚至是主人的寵婢愛僕,完全可以決定家裡的其他奴僕怎麼活。
苗子茜現在愈發地覺得幸運,雖然自家生活清貧,但至少自己和苗子路有爹孃看顧,不用像相依為命的二丫和狗子倆姐弟一樣,每天忙死忙活的,卻還要看人眼色生活,成立日惴惴不安、畏畏縮縮。
打定了主意,苗老大便只待秦芃閒下來時,就向他提出搬出去住的事。
可是忙過了秦歌公主的生辰宴兼及笄宴,秦芃依然很忙,在秦府裡甚少見得到他的蹤影。守在府裡的苗老大便一直沒有機會跟秦芃多說幾句話,更別提向秦芃提出全家要搬出去住的事。
倒是苗子茜,先等著了與秦芃相處的機會。
一日午後,苗子茜正在院子裡的藤蘿架下乘涼,半躺在椅子上看書,正當整個人都昏昏欲睡的時候,迷迷糊糊中就看見秦芃從二門走了進來。
想起自家一直打算搬出去住的事,苗子茜心底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消,忙站起來,就要去屋裡招呼苗老大出來跟秦芃提出要搬家的事。誰知她才一抬腳,秦芃就在身後喊住了她,說:
“你跟我去書房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以為秦芃是要說用空間倉庫搬運璞玉的事,苗子茜忙收了腳步,一轉身,跟著秦芃去了正書房,打定了主意要借這次機會向秦芃提出全家搬出去住的事。
誰知到了正書房,秦芃絲毫不提用空間倉庫搬運璞玉的事,卻反而問起苗子茜:“你能將東西用障眼法變走的東西,保質保量地存放一段時間嗎?”
見苗子茜愣住,秦芃以為她是沒理解自己的話,又說:“我現在有一樣當緊的東西,十分不易儲存。我想盡了一切辦法,卻是一點法子都沒有,所以才想要問問你,看有沒有辦法用障眼法將它變走,在別處好好地儲存起來?”
苗子茜頓時心生警覺,秦芃這話問得也太奇怪了,他怎麼會正好猜到空間倉庫不但可以毫不費力地搬運東西,而且還可以很好地儲存貨物呢?
第十六章 佯醉辭皇婚
“怎麼,不行嗎?”一看苗子茜一臉的警惕,秦芃就猜到苗子茜只怕是懷疑他知道了什麼了,便微微一笑,不忙不忙地說:“是這樣的,我今天在碼頭倉庫裡,看到你從石家莊帶過來的那二十三方奇石中剩下的十三方,竟然都比我用船隊帶回來的奇石要儲存得好得多,甚至比剛從石家莊石礦上開採的奇石還要紋理清楚,色澤瑩潤。所以我才想要問問看,你的戲法是不是也可以很好地儲存變走的東西。”
秦芃說話的時候,苗子茜就緊盯著他的每一個表情,卻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妥來,這讓她放心的同時,也有一絲洩氣——自己到底是和秦芃相距甚遠啊,永遠都只能看到他一副公子如玉的溫潤模樣,卻一點摸不透他心底想的到底是什麼。
“可以。”苗子茜點頭,撒謊也不臉紅,“既然是變戲法,那總得變得特別地好,才能吸引人。所以我練就這門本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