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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悚太恐怖,李若愚抬起眼睛,微眯起眼角,不解的哼了一聲。

這這叫我怎麼說呢?

昨天我憋不住給老吳打了個電話,委婉而深刻的討論了一下,逃票上船這個問題。

我捧著手機,宛若捧著慈禧奶奶手的小太監,那叫一個戰戰兢兢。一想到我沒出息的被財主白吃了一回,我更戰戰兢兢了。

小騾子說:“老吳,人生真奇妙。”

慈禧說:“閨女,你發燒了吧。”

小騾子強壓下心底的不安,繼續說:“老吳,我要是上船不買票,你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慈禧說:“以你的腦子,沒有被抓住,我誇你。”

小騾子鬱結,捧著受傷的心靈繼續說:“老吳,你看,我要是沒買票就上船,你誇我;那那那……”我“那”了很久,才下定決心不浪費寸分寸金的電話費,咬咬牙說:“要是我沒領證就上床,你會不會罵我?!”

我眼一閉,牙一咬,死就死吧。

然後是長久的靜謐,靜謐得只能聽見無線電波呲呲的在小騾子和慈禧間來回的流轉。

別問我為什麼它能來回流轉,只因為它是光速傳播。

我終於屏不牢了,衝著話筒心虛的餵了幾聲:“老吳老吳,我就是打個比方,咱就是進行下學術探討……”

說出的話,我都不信,但老吳卻沉吟了一聲,信了:“我不會罵你。”

我耳邊頓時仙樂陣陣,小天使們撲稜這翅膀,唱著美麗曼妙的旋律:世上只有媽媽好……

“我直接打斷你的腿。”

仙樂戛然而止,小天使變成黑色的小蒼蠅,嗖嗖的往下掉。

色字頭上一把刀,還是老吳手裡那把血淋淋的菜刀。

是以,我打定主意,作為一名高覺悟的黨 員,我堅決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擊中。

李若愚的手還是沒消停,斜睨了我一眼:“想什麼呢?”

“想你呢。”我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於是,李若愚就笑,嘴角邊彎手上邊撓,整個人往我這邊挪了挪:“小別勝新婚?”

一句本來有點小H的成語,在白牙財主的牙裡翻滾了一下,整個的散發出難以抗拒的YD氣息。這次教訓告訴我們,沒事兒不要瞎抬槓,尤其不能和圖謀不軌的男人抬槓。

我臉紅了紅,連忙咳嗽了一聲:“這可是在學校。”咱們可不能學張生和崔鶯鶯,在廟裡就情根暗中對不對?

李若愚手上不消停,氣定神閒:“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還?!我剛想發作,想起財主當年把我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