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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軍紀,決定殺人立威,遂以指揮不力和謊報軍情為由,動用軍法,將龔鳳山、劉樹藩兩旅長梟首示眾。龔、劉皆系晉軍中之不學無術之輩,平時多得閻之嬌寵。部隊到達石家莊時,正值隆冬。張培梅及其衛隊均露營野宿,並命龔、劉兩部官兵,也下車露營,同時在鐵路附近佈置陣地,挖掘壕溝,以備應戰。龔、劉卻對張之命令置之不理,不僅將團部(對外稱旅)設於車上,默許士兵暗宿車中,並以天寒地凍,皮衣不全為由,拒絕構築工事。張培梅素以嚴厲著稱,遇此敢於違令之將,遂採“先斬後奏”之法,先下令將龔、劉斬首,以示懲戒,然後方電閻報告。龔、劉被殺後,一時謠言四起。起初閻錫山對張培梅不經請示,擅殺團長,深表不滿,疑張有獨立之心,曾動意出兵*。後經派親信南桂馨前往探聽虛實,知張並無異動,方才作罷。此為出兵石家莊的一段小小的插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二、宣稱“保境安民” 聯段、聯馮與出兵石家莊(3)

張培梅殺了龔、劉之後,“令工兵營長楊澄源與閻錫山派往協助計劃作戰的參謀人員,率工兵在京漢鐵路破壞橋樑、水塔,使鐵路運輸完全失效。張又親自巡示營壘,並築‘鶴峰堡’(張字鶴峰)以備自守,表示堅守石家莊的決心,同時宣佈‘不準任何客軍過境’。當時在冀南的國民三軍,北上接應馮玉祥,亦因鐵路不通,只好徒步行軍。”

晉軍駐守石家莊,切斷了南北交通線,直軍不知虛實,不能北上。牽制直軍北上增援之戰略目的業已達到。大約在是年12月底,國民軍第2軍胡景翼部由石家莊過境。其時,石家莊地區部隊複雜,市面秩序混亂,難以維持。閻錫山遂準張培梅所請,將晉軍悉數撤回娘子關內,部隊歸還建制。

晉軍出兵石家莊,由於閻錫山準確地把握了時機,出兵之時,直軍已面臨瓦解,故並未發生大的戰事,實際上只是作了一個姿態。然而,從另外的意義上講,它卻成為閻錫山的勢力向娘子關外發展的一次預演。

在北京政變及其以後一段時間內,閻錫山的政治態度基本上是擁段聯馮的,而以擁段的電文至多。

11月4日,閻與張錫元、馬福祥等聯名發出致段支電,稱“民國成立,十有三年,禍結兵聯,幾無寧歲,推原始亂,固由國家紀綱之不振,實則中央主持之失宜。”“鈞座碩德重望,中外共欽。諸將久殷翊戴之誠,國民更切來蘇之望。務切俯念大局,慨允出山,即日命駕蒞京,主持一切,國民圖存,惟公是賴。”請段到京主持政務。

11月8日,致電據守河南彰德之直系李濟臣,以“各省擁戴合肥者,截至今日,已有浙、贛、皖、魯、湘、陝、甘、新、奉、吉、黑、察、熱、綏等十餘省區,或專電勸駕,或派員晉謁,……人心所歸,政局瞬定”,勸李轉向擁段,讓出彰德。

11月15日,張作霖、盧永祥、馮玉祥、胡景翼、孫嶽聯名發出“鹹電”,雲“國是未定,中樞無主。合肥段公,耆勳碩望,國人推戴業經一致從同。合肥尚謙讓未遑,然當此改革絕續之交,非暫定一總攝軍政責任名稱,不足以支變局。擬即公推合肥為‘*臨時執政’,即日出山,以濟艱危,而資統率。”提出擁護段祺瑞出任“臨時執政”的主張。

11月17日,閻錫山即覆電馮玉祥,表示“請芝老為*臨時執政,示國人以根本解決,鄙意極表贊同。”

11月18日,閻又覆電張、盧、馮、胡、孫等,說明“政綱解紐,中樞失馭,國事重要,總攝須賢。合肥段公,碩望耆勳,舉國推戴,出執大政,名實兼符。循誦藎籌,至深慰佩。已肅電敦促,即日入都就任矣。”

11月19日,閻再電段祺瑞,稱“萬乞俯允羅請,即日命駕入都就任,艱難宏濟,民望甚殷,肅電上陳,伏祈察納。”再請段入京就職。

在各方表面一致的聯合擁戴下,段祺瑞於11月22日入京,11月24日正式就任“*臨時執政”,組織“臨時執政府”。

閻錫山在擁段的同時,也增加了與孫中山先生的聯絡。自1912年9月孫中山先生抵並視察以來,閻錫山一直與中山先生疏於直接聯絡。對此,閻錫山在“國父二次北上之憶述”中作了如下解釋:“我瞭解本黨的理論,是在東京的一個短時期。民國之後,因山西處於北洋軍閥包圍之中,與廣東形格勢禁,我對總理的言論,則瞭解不多。總理民國元年蒞太原,指示:‘革命雖成,而吾儕不能暇豫,以天下事往往破壞易而建設難也。晉省於民軍起義之際,既立此好榜樣,則今後於中國建設之事業,亦當為各省模範”。 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