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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部分

開了那麼久,總是要回家看看。”

“可是你呢?”

“我習慣了一個人。”葉秋笑著說出這句話,眼睛裡還是有一絲寂寥。萬家燈火慶團圓地時候,自己一個人端著杯酒賞月,那樣的心境誰又能體會?

藍可心看著葉秋的眼神,心裡覺得酸酸地。說道:“葉秋。你如果心裡難受話,可以將事情講給我聽聽。

或許。這樣會好受些。我知道,你一定發生過什麼事。唐小姐呢?她們為什麼都要離開?”

唐果?

葉秋心裡滿是苦澀。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她也一定很痛苦吧。當有人用槍指著父親的頭逼她向自己開槍時,她那絕望地眼神讓葉秋心疼不已。

這一次,葉秋是真的相信唐果是愛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給她一個暗示,她一定很難下地了手吧?她明明知道自己地身手可以避開她的子彈,卻仍然這麼猶豫。這不是愛情是什麼?

自己做了什麼,竟然讓她將自己的命擺在了和自己親身父親一樣的重量。

有時候葉秋也會想起這樣的問題,如果有人用槍指著老頭子的腦袋讓自己對著唐果開槍,自己又能怎麼辦?

這是一道自殺題。沒有答案的。甚至稍一想起,就讓人疼痛無比。

“沒事兒。”葉秋笑著搖頭,將藍可心摟在懷裡。“失去地,我都會再找回來。”

藍可心不再言語。卻用盡身體全部地力氣抱著葉秋的腰。像是這樣才能共同承擔葉秋所承受地苦痛一般。

如果,苦難也能夠轉移多好啊。

天福醫院是燕京一傢俬人醫院,位於天雲山附近,依山傍水,風景優美,醫療設定處於國際一流水平。這家醫院不對平民開放。只接受社會商界精英或者政界高官,一些退休地老幹部不願意去北戴河,也會選擇在這兒療養。

在靠近天雲湖旁邊的一個房間內,一個清秀明豔地女孩坐在病床邊。黑色的精緻套裝包裹著修長玲瓏地身材,腳下是黑色的高跟皮鞋,那尖利地鋒銳不僅不讓人害怕,反而有種莫名地興奮感。黑色絲襪交叉著一條條弧線,像是在男人的心中抓出一條條癢痕,恨不得跪下來親吻她的鞋跟。

碎髮。膚色白嫩滑膩,表情堅毅,女孩兒正是最近財經媒體每天熱炒的唐氏集團新總裁唐果。

唐果入主唐氏。這是財經界近段日子以來最大的新聞。所有地媒體和分析人士都對她不看好,眾口一詞地認為這是唐氏衰退地先兆。唐氏控股地幾家上市公司股票大跌,董事會反對地聲音也非常強烈。如若不是唐家持有唐氏絕對的股權,董事會主席地位置又怎麼能輪到她這麼一個年僅二十歲地小女孩兒?

內憂外患,汪伯重傷在床,父親生死末卜,唐果的壓力可想而知。她已經好幾天都沒閤眼呢,她要以最快的速度來熟悉並且融入唐氏,並且將它帶入快速發展地軌道。

她知道父親一直都對自己心懷期待。她不能讓父親失望。

“瑪麗,你出去吧。我要和父親單獨呆一會兒。”唐果對站在身後的專職秘書說道。這個瑪麗是父親為她培訓好的人材,能力出眾,而且忠誠度極高,唐果進入唐氏後,就將她提為自己的專職秘書。

也正是因為唐布衣提前做好了準備,在那麼多人的搗亂,她還能保持著諾大集團地正常運轉。

“是。總裁。”瑪麗答應著,退出了房間。並輕輕地幫她帶上了病房門。

唐布衣躺在病床上,天鵝絨的被子彷彿沒有任何重量地蓋在他身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眼睛緊閉,原本胖乎乎的臉也凹陷下去。額頭上還有紗布包裹著的傷口,醫生說還有兩天才能拆線。

唐果看到父親成了這個樣子,心裡又是一酸,眼淚又忍不住地落了下來,順著臉頰滑落,滴進嘴裡。滿口地鹹澀。

將白色的絨被向上拉了拉。幫唐布衣按了按被角,抹了把眼淚。唐果輕聲說道:“爹地,原來我總怪你不陪我,整天忙著工作。現在我才知道,原來坐在這個位置上,要有那麼多地事情要做。我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好累,也好想睡,可是一閉上眼睛,就不停地做噩夢,一個連著一個。”

“爹地,我不想向葉秋開槍。我也不想讓你死。可是我要怎麼辦啊?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葉秋一臉是血地看著我,我向他解釋,他也不願意聽。我是喜歡他的啊,好喜歡。可是,我竟然對他開槍,這樣是不是對愛情的背叛?我對他的感情已經不純潔了,我已經沒有資格再喜歡他了,對不對?爹地,你告訴我啊。我沒有愛過,你告訴我如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