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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朱仙蒂還不死心地瞧了古昊天的辦公室一眼,皺皺眉頭。「你不必告訴他我來公司找過他,做你的事就好,別多話。」

柯亞珊挑起眉,差點沒指著朱仙蒂笑……朱仙蒂倒支使起她來了?標準的過河拆橋,也不想想剛才是誰提醒她朱仙蒂,才不致於喪失情婦寶位的?

柯亞珊已懶得再同此女客氣。「仙蒂小姐,沒事的話可以請了,公司規定,上班時間閒雜人等不得逗留。」

朱仙蒂氣結,甩頭而去。

柯亞珊一笑置之。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一點也不錯。

***

古昊天將車子駛入老人位於仰德大道貌岸然的華宅。

他從不稱古振東為爺爺,更在回國後沒多久就搬出這幢老人居住的宅邸,在市區一處新建華廈覓了一層五十坪左右的單位。

祖孫二人的關係之所以如此淡漠主要肇因於古家男人皆有與生俱來傑傲不馴的王者霸氣。

古振東的霸氣向來形之於外,教人不敢領教;而古昊天卻內縊沉斂,令人摸不透他的心思。正因為如此,祖孫性格極其相似卻又相悖,如一火一水,相消相補。

由此可知,古昊天等閒不上老人住處,但今日老人特意點召他,於公於私,古昊天無推卻的道理。

再說,老人的怒氣向來很大,古昊天若膽敢違逆,古振東必將怒火轉移至何秀卿身上,而慈母是古昊天唯一在意的。

「你遲到了!」古振東端嚴如執法者般挺直背脊,不可一世的坐在書房一張太師椅上,從一見到古昊天進門就厲斥。

何秀卿坐在一旁,對祖孫之間劍拔弩張的形勢感到坐立不安。

她一直不懂,為什麼這對有血緣關係的祖孫會如此勢如水火,甚至只要兩人一見面,周圍的空氣轉瞬間就繹結成怒火與玄冰。

實在頭痛啊!

丈夫還沒去世的時候,還可以當祖孫二人間的緩衝者,但自從丈夫先走一步後,公公和昊天間的情形就每況愈下,不知情者見了說不定還以為兩人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像極了三生三世的宿怨仇敵。

公公那方面何秀卿是沒敢開口勸的,再說依他老人家的脾氣想來勸也沒用。

自然,她要勸也是勸自己的兒子。可是誰知道不勸還好,自從數年前勸過古昊天一次後,僅僅一次,她那本就深沉內斂的兒子,從此見到古振東就冷冰冰的。從那時起無論古振東用什麼言辭挑釁……再也撩不起昊天一絲絲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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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何秀卿終於知道,自己是絕對沒有能力化開這祖孫二人的心結了,每次見這兩人互視為仇敵,她只能在一旁暗自扼腕著急,頻頻嘆氣。

此刻,大廳裡古昊天冷峻的臉始終罩著一層寒霜。

他犀利的目光瞥過母親,跟著掃向一臉惡相的古振東,祖孫兩目光對視,古昊天的絕冷氣勢絲毫不下於古振東嚴厲的氣焰。

「我只有半小時的時間,有什麼事你可以開口了。「一徑的面無表情,面對古振東的喝斥,古昊天置若罔聞。雖說古昊天面對古振東時向來如此冷靜,但每每無一例外地總是引勾起古振東的怒氣……「我問你為什麼遲到?我和你母親兩個在這裡足足等了你二十分鐘!好不容易等到你來卻沒看到一絲愧疚,這是為人晚輩應有的態度嗎?」

今晚古振東本來是不打算發脾氣的,但是當自個的孫子面對他厲聲詢問時,又跟往常一樣冷漠,讓他終於忍不住又發了脾氣。

「今晚你找我來只是為了訓話,那麼就別期待我對您的咆哮有任何響應!」古昊天抬起手腕,不疾不徐地瞥了眼腕錶。「你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可以發揮。」意即是,二十分鐘一過他義務盡畢,絕不會在逸園多耽擱一秒。

何秀卿看到兩人勢頭不對,連忙陪笑道,「爸,您不是有事要交待昊天嗎?這會兒昊天來了,有什麼事您儘管交待他辦去。」

轉了個頭,又尋兒子說:「路上塞車吧?一到上下班時間中山北路就會塞車,有回我碰巧在下班時間上山,在中山北路就堵了半個多小時。」

何秀卿的努力換來短暫的和平沉默。

古昊天在逸園是寡言慣了,況且他很尊重母親,自然懶得再和老人計較。

但古振東就不同了,他需要極大的自制力才能剋制住再度罵人的衝動。

「你坐下,我有話要說。」終於古振東忍住氣,沉聲下令。 畢竟他今晚讓古昊天來的確有重要的事。

古昊天瞥了眼母親,意外的聽從的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