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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疼得語無倫次,肝腸寸斷,表裡不一。他以為四海之內皆他媽啊,是個人都得慣著他。”

月娘傻了,扶風呆了,閻王斟了菩提血遞給他,笑得如沐春風,可惜那張臉和我一樣不相上下,說難聽點就是大眾。我憤慨地仰頭灌下整杯酒,也不管那杯子的價值直接瀟灑地一揚手,一聲脆響,一間半月閣碎了。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別人床上做。他當他是轉世如來普渡眾生那,都博愛到上他好兄弟的親妹妹了,虧那姓莫的還笑得出來。

我就是三十歲荷爾蒙失調,五年前被騙了一次還tm不知死活的往裡跳,一次賣血二次賣命,再來一次,且不是要我賣魂啊!天下樓就是一大型欺詐團伙,姓落的就是一靠美色搞傳銷的,和著夥的騙財騙色,欺負的就是我們這種純潔幼稚的富家小姐。

月娘嘴角抽搐地不知道不知道東南西北,扶風躲在柱子後面,沒見過白主子發飆地露半張臉瞅著。飛天從屋簷上倒掛下來,看了一眼,識趣地翻過去避難。

閻王好脾氣的任我蹂躪。

“說得很對,繼續。”書裡說的,顧客說什麼都是對的。

我噌的站起來,一條腿架著欄杆,對著夜空狼嚎:“我裝什麼貞節烈婦,都沒人給我立牌坊。制色種的那人就該去死,世道不好誰都知道,收了人家的錢你還以次充好,偷工減料,詛咒你十八輩子都做太監,不男不女永遠站中間。是姐姐我放著一男人不去啃。我整一腦殘,慕容傲那小王八蛋都就範了,我都該死趴著那一座金山,至少還能撈個神兵山莊莊主夫人噹噹,然後敗光他全部家產,讓端木澤哭吧……。”

閻王難得不笑了,雖然她說得很快,但是至少有一點他聽的很清楚。這女人中了色種不假,可是似乎並未與男人交合,而且還活著,活生生地站他面前。

我低眉的瞬間掃過閻王那張若有所思的臉,一個氣不順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想把他揪起來,無奈力量懸殊,我很牛頓定律地被他帶趴下了,小臉很倒黴地撞上他胸膛。硬的,我的鼻子,md我還不如趴地上。

一雙白爪卡上閻王的脖子,使了頸地往裡掐。月娘默哀地望著閻王,很愛莫能助地給了一個眼神‘小閻,來年姐姐一定給你多燒點黃紙,你就安心的去吧。’扶風全身一哆嗦,她想回天下樓了,她眼瞎了,跟錯了主子。扶風看一眼局勢,丟一對白眼過來,反正死不了。

我深吸一口氣,掐著閻王的脖子卵足了勁地搖:“你怎麼不笑了,沒看見書上寫著,客人怎麼玩你都要陪笑嗎!別說我現在恰尼,就是我現在凌遲你,你也得給我亮著白牙笑。我已經夠倒黴了,身邊的男人tmd不是狼人就是娘人,你讓我怎麼吃,啊?我也希望自己無辜啊,至少有權利哭兩聲,可我現在或者就沒辦法無辜。”

我踩著點地鬆手,閻王兩眼一翻倒地上抽抽曲洛,我懷疑這小子有病,一身功夫還不知道還手,真當我是民啊,就算我是民,我也是一亂民。

我整整衣裳,理理頭髮,趴回地上,姿勢還是原來的姿勢,手裡握著的依舊是一杯菩提血。月娘手裡的算盤開始運轉,扶風蹭悔了原來的位置,只有躺在地上喘氣的閻王和幾步外的一灘白玉碎片證實著某人剛剛大腦脫軌。

有人不我還會踩點地出現,身姿如柳款款而來,一襲淡紫衣衫,其上暗繡雲煙繚繞,明繡仙宮瓊宇,瑤池蟠桃,長長的拖尾勾勒的是天上人間,深藍鑽石如繁星嵌在其中,稜絲連線起百隻玫瑰色瑪瑙雕琢的蝴蝶,點綴在他的青絲之中,自腦後拖至腳下,美人一笑,滿池的西域蓮都成夢幻。

月娘兩眼放光,扶風是絕對的臣服還讓崇拜,閻王,還是笑。我瞄眼曲洛,冷哼一聲。

“睡惹我們家小白生氣了。”

我抿一口菩提血,醞釀著下半場。

曲洛踩上白裘,優雅的屈身,雙臂撐在我身體的兩邊,將我壓在他身下,我配合地轉身仰躺在白裘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曲洛輕笑,眼底凜冽一閃而逝。

“白。”

離得最近的閻王將二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不自覺地往外移了移,這兩人瞬間就將身邊的所以事物隔離,眼神交匯著只有他們二人才懂的資訊,曲洛依舊完美如神,可他分明覺得這男人在生氣。

“繼續鬧。”曲洛眉眼輕佻,撐在我身側的一隻手抬起探上我的命脈。

我挑回去,爪子恨不得撕扯那張臉,無奈理智告訴我,那張臉等於一張無上限的信用卡。我退而求其次的去揪曲洛的耳朵。邪惡的想要他裝七百二十度。